瞿铮远扶着突突直跳太阳穴揉两下:“昨天早上,自己看视频解决,纸巾就是那时候留下,跟唐颂没任何关系,他用过纸为什会跑到房间真不知道。”
嫌疑人口供和报案人几乎完全对立,很显然有方在说谎,队里同事张庆飞还在查看瞿铮远各大社交软件,和网页浏览记录挖掘新线索。
互联网构建出个庞大虚拟世界,个人喜好和憎恶、骄傲与屈辱、愉悦与忧愁都隐藏在看似不起眼软件里。
很多犯罪嫌疑人看起来衣冠楚楚,温柔而有涵养,可实际上确是丧尽天良恶魔,而有些看着吊儿郎当小青年却会在每个月发工资后给慈善机构捐助笔善款
瞿铮远意味深远地看他好会,才说:“解决生理需求。”
涉及到案情,谢衍不得不严谨地追问细节:“你最近次是什时候?怎解决。”
瞿铮远合掌搓两下。
边想你边打飞机这样话怎说得出口。
“记不得?”谢衍抬眸看他,“究竟是不是个人解决?”
,不会先把“卫生间”三个字透露出来。
如果瞿铮远说不知道,后来又主动提到“卫生间”三个字话,那就说明他不知道在说谎,因为房间垃圾桶有很多个,他怎知道纸巾就是在卫生间发现?
瞿铮远虽然不懂询问套路,但好歹是个会察言观色人,他看着谢衍凝重神情,能预感到什,难得福至心灵回,想起很多事情。
“唐颂借卫生间用过,但具体在里面做什不知道,保洁也不定时来房间清理,有时候垃圾袋并不会更换。”
谢衍问:“还记得他在里面大约呆多长时间吗?”
“那不然呢,你帮解决啊?”瞿铮远神情散漫,尾音略有那点点轻佻。
谢衍被咖啡呛口,咳得满脸通红。
瞿铮远又没脸没皮地说:“谢警官你耳朵红,是想起什害羞事情吗?”
“……”谢衍只感觉审讯室温度又高。
姜飞是个彻头彻尾直男,他觉得这个gay里gay气男人说话简直在调戏和侮辱他师哥,猛拍桌子,厉声道:“你说话给注意点!这里是警局,们问什你答什,最后次是什时候,怎解决?”
瞿铮远短暂地回忆下,坦然道:“分多钟吧。”
谢衍保温杯盖子没拧上,咖啡浓香在整个房间里飘荡。
“那沾有你**纸巾总能解释吧?”
“啊?”瞿铮远完全傻眼,“这还用解释吗?”
谢衍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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