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是凌晨两点半,看到玄关处摆放齐整皮鞋,曲笙知道荆丛辙又出差回来。
他先看眼阳台,确定摇椅上没有坐人,又看看书房,门缝里也没有透出光,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两点上,转头发现荆丛辙站在卧室门口,差点个心梗厥过去。
“你干嘛不出声!”
“已经很
乐队社交平台账号直是舒梓媛打理,但她经常比某些男人还粗糙,照片点都不p直接扔上去,还是摄像看不下去,主动找上她,要给乐队帮忙。
“先说好啦,”舒梓媛也很爽快,“们没有多余钱付给你。”
摄像挺帅小伙,个子也高,笑起来清清爽爽,说起话来却有浓重北方口音,很脆亮,“行,自愿,就当是押宝。”
那已经是半年前事,转眼他们也认识这久。
青红太好,有舞池、有乐队,也有他们永远不会涉足第三层楼,有钱人消遣地方。
“妈。”
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
荆丛辙淡定从容:“别骂脏话,扣你工资。”
曲笙:“草。”
司机在前面四平八稳地开车,两个人在后面陷入诡异宁静。
上中下级分得明明白白,却总能在拐角处碰到不该碰到人,遇见意料之外缘分。
演出结束,曲笙不想立刻回去,绕过人群先去躺厕所,被个戴帽子男人拦住,扯着自己衣服就要他在自己身上签名。
平心而论,灵市这大,想要出名乐队千千万,他们只是在青红唱小几场混个面熟,连赵恒乐队都比他们名气大,青红是个跳板,赵恒早就不在这儿呆。
曲笙头次见到这热情乐迷,被唬得愣愣,稀里糊涂就签个名,听那人连串叠声“谢谢”,还怪不好意思。
他进入厕所单间,转头看那人还站在原地没有走。
曲笙连瞥带窥看荆丛辙好几眼,确认这人没在诓他,是实打实想要给他自由。
荆丛辙为什忽然变卦,他想整整周都没想明白,加班倒是天不落下。
舒梓媛下最后通缉令,要他再不滚回酒吧演出乐队可以就地解散。这当然是玩笑话,乐队里面谁走,舒梓媛都不可能是第个,她永远是最积极排演那个。
曲笙挑个不加班好日子出现在酒吧,特意挑染几根头发,还是次性染发剂,黑发里交错几根紫色,搭配对不规则形状耳钉,既漂亮又张扬。
和他们认识挺久摄影师给乐队拍几张照片,单人也有,特意叮嘱他们想好文案再发,骂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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