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说你小子最近怎副满怀心事样子,原来背着和别人偷偷好上。”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这别扭?”曲笙简直无力吐槽。
“但如果这样讲,订婚也只能是假吧。”
“是吧,没听说,应该只是些风声,他们两个人也不可能。”
舒梓媛微微挑眉,“可你还是趁着荆丛辙不在搬出来。”
舒梓媛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只手支着下巴看着曲笙来回忙碌身影。
“公司你也不去,真不怕荆丛辙急,揪你小辫子?你这算旷工吧。”
吸尘器“嗡嗡”作响会儿,曲笙才直起腰,半晌吐出几个字。
“他不会。”
“你怎这肯定?”
距离曲笙提着大包小包行李出现在舒梓媛家门前已经过去个星期。
舒梓媛倒是不介意家里多个吃白饭米虫,两个人之前块住过阵,邋遢程度不相上下。
但曲笙心里过意不去,这些天又是提出交房租又是主动包揽家务。
“你突然变得这勤快,怪不适应。”眼看着曲笙从楼下扔完垃圾回来,舒梓媛脚搭在茶几上,随意拨动两下遥控器。
“许缘开那边结束,你这边又开始,曲笙,你要说你什好,胆子也是蛮大。”
“们之间本来就不是能长长久久关系啊。”曲笙有些毛躁地揉揉自己头发,在舒梓媛询问下跟着焦虑起来。
“他以前交往对象都是女生。”
那是正确事里部分。
旦违背荆琒,荆丛辙不会有好果子吃,就像多年前在衬衣底下掩藏伤口样,荆丛辙压抑生活在出国后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现在回来,在切规划好事物里,又出现他这个不确定因素,又因为他惹事。
曲
“他不是那样人。再说请假,用年假,下周开始才能算旷工。”
舒梓媛不置可否。
曲笙:“下星期会去辞职。”
舒梓媛脸似笑非笑表情。
早在曲笙入住第天,在舒梓媛逼迫下,他就把自己和荆丛辙之间发生事原原本本说明,包括荆丛辙和现任女友合作关系。
天气已经很热,曲笙刚从外面回来,脑袋上却扣着卫衣兜帽,出身汗,闻言只是默默把茶几上零食袋收走。
舒梓媛歪过头,“看来荆大少把你调教很好嘛。”
“……别再那叫他,他有名字。”
舒梓媛伸个懒腰,“你辙哥可是没少下工夫找你,都快成青红常客。”
曲笙只当没听到,拿出吸尘器,开始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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