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媛好奇问句:“他真是工作狂吗?看他挺闲。”
曲笙:“啊啊啊你不要说,搞得真像渣男样,明明他妈不是!”
“那你为什要躲他,见面说开不就好?他还能恼羞成怒把你掐死不成,实在害怕陪你去。”
曲笙更郁闷,“肯定要见面,但直觉告诉现在贸贸然去找他谈话,他听不进去……可不想被他关起来,别笑!认真啊!哥……辙……哎呀!荆丛辙有时候真很死脑筋,不是很有信心现在和他碰面能把事情说清楚,先等他冷静点。”
舒梓媛嗤嗤笑,该教训话她早就教训过,现在更多是看这两个人如何收场。曲笙要是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她或许还要好好说教番,可目前看来,陷更
曲笙不得不承认,自己实在不太能掩藏心思,在荆丛辙面前就是很笨拙小孩子。
“况且给他留字条,他肯定有看到。”
“渣男。”舒梓媛说。
曲笙炸毛,“才不是!”
他不留下,不给荆丛辙两难抉择,是觉得两个人没必要非耗到那个地步不可,荆丛辙那聪明定也能明白。
笙独身人可以无拘无束,荆丛辙却不行。
“听他发小说,他在国外时女朋友没断过。”
虽然这点存疑,但在洛宥邀请他和荆丛辙块参加宴会,想要撮合荆丛辙跟卫雯瑾和好积极态度中就能看出来。
荆丛辙从未和男人有过什纠葛,除他。
而那天在游艇上,他与荆丛辙待在房间里待那久,洛宥不起疑就有鬼。
与其变作疲倦大人,互相指责、为难,不如就结束在这刻。
他只是荆丛辙众多交往过对象里个。
唯特殊地方可能是……性别?
那同样也是阻碍。
然而周过去,根据舒梓媛说法,荆丛辙非但没有放弃,反而越来越执着,每天都去乐队演出地方蹲点。
“他是荆家唯继承人,总不能为干脆不结婚吧,这不现实。”曲笙垂下眼,睫毛轻颤,“虽然是说过喜欢,但他那精明人……男人在床上说话怎能相信啊?既没有要他给承诺,他自然也不能强制承诺什,是他越界!”
岑鱼不过是把这个消息、这个机会递到他面前,他抓住,就这简单。
现在是最好机会,和荆丛辙切断联系。
等过这阵子,两个人说不定能恢复到最最原始关系中去……切回归正轨,他们依旧是两条互不干扰平行线。
不然在荆丛辙步步紧逼下他很可能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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