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直男!”
“我喝醉、了……”
“我们、试试?”
不过他们在家都是用玻璃杯的,郁沅对瓶吹的行径很是古怪。
顾劭承眉心一跳,饲养宝藏带来的直觉让他下意识加快脚步,等他看清酒瓶上的字母时,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你在做什么?”
喝酒的心虚、隐瞒秘密的心虚叠加想做坏事的心虚,郁沅整个人虚到不行,被顾劭承一吼吓得将大半的酒吐了回去,只咽下了一小口。
好在他兑气泡水前,还把酒往睡衣上洒了点,还十分心机地把脸也揉红了,整个人“醉意十足”。
顾劭承不知道郁沅做蛋糕的时候经常能用到朗姆酒,也不知道这瓶酒在十分钟前只剩一个瓶底。
他只知道眼下瓶中只剩了一半,目眦欲裂:“家里怎么会有酒?”
顾劭承努力压抑着火气,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就好,一个优质的丈夫是不会对爱人恶言相向的。
但郁沅看在眼里,却觉得顾劭承顶着一张怒火中烧的脸,故意强压出温柔的嗓音……看起来更诡异可怕。
听到顾劭承的连番发问,郁沅故意滞后了片刻才缓缓抬起头,回忆着自己醉酒后的模样颤颤巍巍站起身,左手六右手七,左腿画圈右脚踢,费力地往男人身前迈了两步。
头抵在男人湿热的胸口上,口齿不清磕磕绊绊地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