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怔住,他记得盛星河也会参加这场比赛。
孔教练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没自信,“你怎?让你比赛还不高兴?不高兴换人啊。”
“不不不!”贺琦年兴奋得无以复加,当场抱住孔教练,还给拎起来,“太谢谢你!”
孔教练个子不高,整个人完全腾空,被他勒得差点儿翻白眼,“放下来!”
今年全国室内田径锦标赛分四个赛区比赛,每个赛区每个项目都会决出8到12名运动员参加场总决赛。
“什?”
“不告诉你。”
“那你就不要这快告诉啊,吊胃口。”盛星河说这话时,嘴角翘着。
贺琦年嘿嘿笑,“让你在跟出去玩这件事情上多点期待。”
笑声灌进耳朵,盛星河原本忧虑心情好转许多。
话,说外公忽然昏倒送医院。
他还没来得及回到宿舍就立马定回老家高铁,和贺琦年约定不得不延后。
“真真真不好意思。”盛星河在电话里个劲地道歉,“现在还在回老家高铁上。”
“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这属于不可抗力。”贺琦年说,“等以后有空再说吧,希望你外公不要有事。”
“嗯,但愿吧。”盛星河并不想挂断电话,又问,“你今年过年出去玩吗?”
总决赛在H市举办。
贺琦年知道这种分赛区比赛对于盛星河而言轻轻松松,所以整整个月时间都在加紧训练。
寂静深夜,他独自个人留在场馆内加练,器械落地声音和喘息交错着,回荡在空旷场地。
孔教练刚开始以为他坚持不几天,也没放在心上,个多星期之后,他开始担心这小孩会不会过劳死,就守在边上打着哈欠陪
当感到孤单时候,贺琦年关心和鼓励能令他打起精神。
外公是中风昏倒,好在发现及时立马送医,人没大碍,只不过醒过来之后还是有点混混沌沌,脑子不太灵光。
盛星河还在老家帮忙照顾外公时候,贺琦年这边就接到省队通知,说是让他参加三月份全国室内田径锦标赛。
“之前不是说没有推荐名额吗?”
孔教练说:“王毅过年出门摔跤,把右腿给摔折,伤筋动骨百天,这次比赛没法参加,你补上吧。”
“和大器到山上烧香去,”贺琦年说,“买个好东西送你。”
“庙里买?佛珠啊?不会是玉佩挂件之类吧?”
“山下啦!”
“什好东西,你寄快递给吗?”
“不行!这个东西要亲手送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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