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从背后把抱住他,释放出充沛情绪:“好想你啊——”尾音拉得很长,软绵绵像撒娇。
“也想你,”盛星河拍拍他手背,在路人视线汇聚过来之前,起身道,“走,领队还在车里等着。”
“还以为就你来接呢。”贺琦年撇撇嘴。
“本来是他接,是硬跟来。”盛星河解释道。
贺琦年嘿嘿笑,心情澎湃。
晚上玩得挺兴奋,白天回想起来又觉得特羞耻。
盛星河觉得贺琦年应该去当广播剧配音演员,攻受音无缝切换,但想到别人也会听着他声音那什,又不爽。
还是自己个人偷偷享用好。
草长莺飞四月过去,气温总算是回升上来。
白天最高温度22℃,夜晚最低温度12℃。
盛星河不假思索地说:“要进国家队。”
“你怎知道?”贺琦年愣愣,“你真聪明。”
“除这事儿还能有什。”盛星河笑笑,“大概什时候过来,看看有没有时间过去接你。”
“还不确定,刚刚填完些申请资料,孙主任说很快。”贺琦年眉飞色舞地说着,走路都带蹦,兴奋情绪透过无线传输到盛星河这边,扫掉切阴霾。
想到马上就有人陪着,再痛苦日子也没那难熬。
后视镜里风景不断变换,像是个漫长电影镜头,贺琦年只有种感觉,就是自己离梦想和爱人都更近步。
路上聊着天,也没觉得时间过得多快,等贺琦年抬手看时间时候,都已经下午三点。
足足开两个多钟头。
车子缓缓驶进训练基
盛星河坐在候机大厅,无聊地翻看着天气预报,上面还建议大家在夜间出行时带好外套。
眼睛忽然被温热手掌覆盖,他笑笑,抬手摸到贺琦年腕骨上那颗珠子。
“猜猜是谁?”
“贺警官。”
贺警官是phonesex里最常出现号人物,嗓音低沉沙哑,盛星河直都很佩服贺琦年那把好嗓子,能在少年音、空少音和三十多岁老烟枪之间反复横跳。
盛星河无比期待贺琦年到达田径队那天,每晚都会发消息过去确认下时间。
视频聊天成他们每晚必修课。
刚开始是聊到凌晨然后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后来干脆连着充电器,把手机搁在枕边,听着对方呼吸声入睡。
当然,这中间贺琦年还解锁phonesex这种新技能,专门换上另种低沉嗓音,模仿警察口吻命令他把裤子脱。
骚是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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