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厚着脸皮黏上去:“老婆,错,下次定戴,刚才真没忍住。”
“滚蛋,”盛星河肩膀耸,顶在他下巴上,贺琦年差点儿咬到舌头,“弄里边很麻烦,弄个不好还会发烧,又不能乱吃药,你替烧吗!?”
贺琦年初出茅庐,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紧张道:“不会吧?”
盛星河:“哪知道会不会,也是在网站上看人
盛星河咬他肩膀:“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
“不知道为什,就是忍不住……”贺琦年去舔他眼角还未完全干涸眼泪。
心跳和喘息声渐渐弱下来。
贺琦年跪在床垫上,无比虔诚地替他擦拭干净身体。
盛星河无意间从枕头底下摸出小包东西,愣住。
国家健将级运动员体力真不是吹。
盛星河觉得头昏脑涨,呼吸都带着颤:“贺琦年,你有这力气都够跑十公里。”
贺琦年嘴角勾:“那以后就用这个代替十公里吧。”
“操。”
湿透肌肤紧密相贴,轻抚,纠缠。
星河后背。
那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除臊还是臊。
当贺琦年吻落到小腹时,盛星河浑身肌肉都紧缩起来。
过程中,他越是想要挣脱,对方就越是竭力控制,像是在八角笼里对弈拳手。
台灯金属片上映出两道纠缠身影。
贺琦年连忙解释说:“那个是酒店送,找零食时候在抽屉里发现。”
“…………”盛星河盯着他手里冈本,试图压制住胸腔怒火,缺发现根本没用,扬手就是个过肩摔,把人锁住咽喉。
“你有你为什不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弄里边清理起来很麻烦?”
贺琦年握着他手腕:“那要不然……再来次?”
“滚蛋!”盛星河脚踹飞他,转身去浴室冲澡。
时间概念已经完全模糊。
或许是小时,也或许更久些。
盛星河手指被贺琦年攥在手里,粗重喘息此起彼伏,大脑空白缺氧。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腥甜气味。
贺琦年抚摸着他微微突起肩胛骨,轻声喘息:“你什感觉?还疼吗?”
脏话中混杂着痛苦求饶和愉悦呻吟,以及床板有序节奏。
房间里温度并不算高,可盛星河热得像是只熟透大虾,他仰着细长脖颈,手肘不停发抖,手背至腕骨皮肤都,bao出交错青筋。
腕上那颗小珠子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切都那不可置信。
他想过会有这天,但起码是在半年,甚至两年以后……没想到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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