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过。”盛星河说。
“那有什,”贺琦年噘嘴亲亲他耳垂,“~好~爱~你~老婆。”
盛星河横他眼,略表不爽:“叫哥。”
“老婆~”
脚背被人猛地踩脚,贺琦年疼得弯腰抱住小腿:“你温柔点啊,就咱两时候偷偷叫嘛!”
家分享经验。”
“噢,”贺琦年从无限担忧中回过神来,“你还看那种啊?你很早就在准备?”
“……”盛星河吞吞口水,“干嘛?替你担心担心不行吗?”
贺琦年摸摸他额头:“要是真发烧就请假伺候你。”
热水温度调好,贺琦年挤进淋浴房内,帮盛星河冲澡,清理,虽然中途被盛星河回过头来咬两口,但他心满意足。
盛星河回到床边,把满地纸巾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重新披上浴袍,贺琦年从浴室里飘出来,像是泡个牛奶浴,脸神清气爽:“宝贝~你要睡吗~”
“不然呢?揍你吗?”盛星河捞起被子往脑门上盖,隔绝切动静。
个有点扎手脑袋钻进被窝,顺着他小腹路蹭到脖子里,然后张开双臂环抱住他:“晚安哦!”
盛星河偏过头亲亲他额头:“晚安。”
盛星河大腿内侧都被他揉红片,镜子前自己,满身狼藉。
肩膀、胸口、甚至小腹和脚踝遍布深色吻痕,手腕上也被捆出两道难以退却红痕。
刚才在床上疯狂幕幕又在他大脑中循环回放。
太羞耻。
贺琦年从背后环抱住他,下巴也垫在他肩上,冲镜子里人傻笑:“好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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