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房间阳光逐渐变方位,晒得人睁不开眼。
“哥……”贺琦年额头抵在盛星河胸口,能听见剧烈蓬勃心跳声。
盛星河低头蹭着他头发,双臂绕过他脖颈,很轻地应声,然后笑:“知道你爱。”
要说话被抢,贺琦年也笑笑:“以后只会越来越爱。”
“就会花言巧语,”盛星河说,“跳不动,退役,老呢?”
声音挺轻,气息也柔,像是羽毛刮过皮肤。
“靠!”盛星河赧然闷笑,“贺琦年你真变态,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做都做,还有什说不出来?”贺琦年跪坐在他胯骨,抬手脱衣服,露出那排清晰文身,再次俯身。
湿软舌尖扫过唇缝。
盛星河被他掐得闷哼声,想躲又没地方躲,只能以同样方式报复。
放下,推倒,后背陷进深色被子里,缕阳光从窗帘里漏进来,打在脸上,能清晰地看见他泛红耳廓,像是被热水浸泡过后颜色。
贺琦年俯身,双掌撑在他身躯两侧,静静地看他,像是打量尊艺术雕像,视线从眉心滑向鼻梁、唇缝、下巴、喉结,最后再是绞在起两根食指。
“你笑什?”盛星河问。
贺琦年将他手指攥在掌心里,揉搓两下,又拎到唇边亲亲:“又不是第次,你还会紧张吗?”
盛星河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心率都过百,扯开话题:“你不饿吗?”
胳膊不小心压到遥控器,窗帘自动向两侧滑动,大片阳光铺洒进来,房间彻底亮。
汗水滚落,滑入睫毛缝隙,贺琦年顾不上擦,只是眨眨眼睛。他望着盛星河背后那对黑色羽翼,随着肩胛起伏不动晃动,朦朦胧胧间,真像要飞起来样,
盛星河不住地冒汗,手指胡乱地揪着床单,将它揪成团盛放花,青色血管几乎撑到爆裂,在阳光下异常抢眼。
贺琦年眼神注意到,握住他微微颤动骨节,指尖挤进指缝,交扣,攥紧。
汗水滴又滴地滑落、绽开……
贺琦年挑挑眉:“这不是正准备就餐。”
盛星河后背在被子里磨蹭,右腿踩在床沿上,点点地挪出被贺琦年禁锢区域。他蹭出几公分,贺琦年就跪着追上几公分,直到脑袋撞到床头,“咚”地声。
贺琦年垂眸笑起来:“你能跑哪儿去?”
盛星河眨眨眼睛,噘起嘴,小声嘟囔:“你不饿,还饿着呢。”
贺琦年手肘松,上身贴着盛星河胸膛,勾人低音炮在人耳畔缭绕:“那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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