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开始较劲。
贺琦年从侧方钻进被子,挠他痒痒,盛星河身子软,笑到崩溃,不得不把脑袋探出吸氧,断断续续地求饶:“错错、不踹你。”
贺琦年掐着他下巴,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嘬口,“还闹吗?”
盛星河晃晃脑袋:“今天不闹,下次再闹。”
笑声逐
盛星河勉为其难地努努嘴:“那好吧。”
贺琦年被使唤来使唤去没个消停,累得像条狗,却甘之如饴。
这次休假只有两天,太短,没法出去旅游,两人在家附近遛遛,运动员约会流程十分健康,跑步、爬山、上公园玩花式跳绳,静下来和公园老大爷玩几盘象棋。
晚上窝房间看电影。
刚洗过澡,浑身软趴趴,贺琦年攥着盛星河脚丫子替他剪指甲,床单上垫着本没用旧杂志。
“跟你又差不几岁,”贺琦年在他嘴唇上啄下,“离不开你,想抱着你,也想被你抱着。”
开荤猛虎到底还是刹不住车,非得将人弄到不省人事才甘心。
盛星河后来没有洗澡,也没有穿衣服,整个人蜷缩在乱成团被子里,也不愿意动弹。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灵魂都要飘。
他心想:这还不如在基地训练呢,还省力些。
“咔”下,剪得太多,盛星河“嘶”声,差点儿往人脸上踹过去,“轻点行不行?肉都被你给剪没!”
贺琦年捏着他小脚趾,搁到自己膝盖上,还没开始动手,盛星河猛地抬脚,脚底板跟贺琦年嘴唇来个亲密接触。
“哎!”贺琦年往后仰,伸手握住他脚踝,“你这踢有什好处啊,会还要亲你。”
盛星河扯过被子遮住半张脸:“不跟你亲。”
这不说还好,说贺琦年立马就来劲,把指甲钳往杂志上放,撑在他大腿两侧飞快地爬到床头,伸手扯下被子,没扯下来,只露出个黑乎乎后脑勺和几根手指。
贺琦年从楼下端米糊和三明治上来,滚烫米糊已经彻底凉,好在味道没有太大变化。
盛星河仗着有人宠,宁可端着手机看视频也不肯动手,等人口口喂进嘴里,嚼巴嚼巴还提出苛刻建议:“沙拉酱放少,都没味道。”
腾腾腾,串脚步声从二楼蹿向楼,贺琦年走路裹着风,走廊上绿萝叶都颤颤。
两个三明治啃完,盛星河又嘟囔:“有点想吃草莓。”
“车厘子行不行?”贺琦年想起来昨晚买水果还没开封,“去给你洗,草莓下次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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