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应该还有点回忆
那个家里,有些事情就是避无可避,宁深就是想保护也保护不。
大概是在年级快结束时候,燥热七月里,夏珺言父亲从家里离开,从此不知所踪,祝娟本就敏感神经终于彻底绷断,开始把失去丈夫不甘和痛苦全部发泄在儿子身上。最初只是骂,后来又成打,夏珺言哭得越厉害便打得越凶越狠,后来夏珺言渐渐地连哭都不敢,变成具没有生气小僵尸,原先活力和灵气全都从身体里抽离。宁深看得很心疼,试图通过带夏珺言出去玩方式哄他开心,可是却收效甚微。
为夏珺言被打事宁深甚至还鼓起勇气去报警,瞒着母亲个人跑到派出所去,求警察救救他朋友。可是因为他只是个小孩子,所有话都不被他们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个凶巴巴警察大叔教训他说,不要为这种家长理短小事来报警,会耽误他们做更重要工作。最后还打电话给周彩华,让她把儿子从派出所领回去。宁深委屈地跟周彩华说事情来龙去脉,说他不是故意去派出所给人添乱,可周彩华却也说:“别人家里闲事,你个小孩子不要管!”
宁深越想越觉得委屈难过,因为这对他而言既不是“小事”,也不是“闲事”。
想管人管不,能管人不愿管,最后夏珺言还是出事。
暑假结束前天宁深去夏珺言家里找他玩,发现他家门竟然没有关。宁深从敞开缝隙里窥探,发现沙发前正趴着个小小身影,四周都是水,还有碎裂玻璃片。
宁深吓坏,赶紧推门进去,喊好几声夏珺言名字却都没得到应答。
夏珺言平常总是红润剔透面颊苍白片,连嘴唇都失去血色,双眼紧紧地闭着,大概是昏过去。宁深看看地上碎裂玻璃杯,和夏珺言后背衣料上被濡湿大片,猜想他多半是被开水泼,慌乱地用颤抖手从裤兜里掏出周彩华给他旧手机,生平第次拨出急救电话。
所幸接线医护没有把他这个小孩子话当成戏言,很快就出动救护车,给疼昏过去夏珺言做应急处置然后送去医院。
夏珺言人虽然没事,但后背上最终还是留下片狰狞烫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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