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玩弄,一切都不合适。
渐渐地,茧绥的眼角泛红,水光从漆黑的眸子里流露出来。
岑骁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笑意不进眼底,冰冷冷地刺着他,好像这是他的错,反抗是他的错,欲望也是。
他生来就是为了服侍别人,就应该要跪着活下去。
茧绥干脆放弃抵御,两只手都伸出来,把住岑骁渊的脚踝,手指冰凉,接触到炽热的皮肤。
茧绥身体紧贴着墙壁,没吭声。
岑骁渊抬脚,隔着被子踩他,“又聋了?回答呢。”
“我在这儿住得挺好的……”
不是岑骁渊想要听到的回答,盖在肚子上的薄被一下陷进去。
茧绥不敢往下说。
“你知道那天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信息素吗?”Alpha凑近了,表情嘲讽,“废物点心,连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是舍友吗?
啊,果然是舍友。
茧绥的思绪飞走了,岑骁渊抬起他的脑袋,模样认真地道:“还有,再敢和江宜晚来往,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怎么知道?”一连串的信息,茧绥没法好好思考,脱口而出。
头,温热的气息蹭到茧绥耳边。
“他不会回来了,你也趁早收拾行李。”
茧绥吓了一跳,“为为为什么?”
岑骁渊只是挑眉,并不回话,神情仿佛是在说你知道的。
茧绥牙齿都打颤:“我、我还不想这么早回老家……”
他扬起脸,平时都很识时务,今天只睡了几个小时,脑
“住这么远还怎么伺候我?”岑骁渊用理所应当的语气。
他每一脚踩得都不重,但每一步都紧逼重要部位。
茧绥还不想年纪轻轻当太监,但又不甘心松口。
直到岑骁渊踩下去,他轻哼一声,两瓣臀紧贴在墙壁,还是死死抿着唇。
晨起是很正常的事。
他和江宜晚是在密闭的电梯里谈话,谁能告诉他?光凭猜测,还是调监控,又或者……
“我怎么雨隹木各氵夭卄次会知道。”
岑骁渊似笑非笑的表情,又一次,重复他说的话,没给出回答。
“给你一天时间,收拾好东西,搬去海港。”
海港,那是岑骁渊的住所。
岑骁渊没有立刻否认,反而是说:“你不是最喜欢C区了,三年前就心心念念着什么时候能回去,现在正好,回家还能赶上吃甜瓜。”
茧绥的表情像吞了一百个苦瓜。
“谁和你说他回老家了?”岑骁渊起身,顺了把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眼睛的灼烧感已经褪去,“他们一家现在都在区域边境团圆。”
那比C区还要糟糕。
茧绥瞬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