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茧绥干巴巴地说,“怕你热。”
“扇也没关系,现在腾不出手,只能受着。”岑骁渊说着
茧绥渐渐害怕起那种滋味,只要岑骁渊进入,他就会条件反射般自动圈紧双臂,埋头在Alpha腺体。
当真变成Alpha养小狗,喂口食物,抬次爪子,尾巴甩个不停,嘴上也吭叽个不停。
离假期结束不剩几天,茧绥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得想办法消耗岑骁渊体力,就像对待家里养猫,不能让其睡得太足吃得太饱,白天养精蓄锐,晚上就会折腾起来没完没。
于是他拉着岑骁渊在山上田间兜好大圈,走路走到腿肚子打颤,Alpha依旧没事人样。
“走不动,太累。”
看得很重要这件事。
有时候只是早起十分钟,从卫生间出来,Alpha已经坐起来,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手指勾勾,茧绥走得慢点他都急躁,起身把人拉过去,扣住他手半天不松开。
茧绥想说自己没有要去哪里,又知道不管说什岑骁渊都不会再相信。
他是他这多年里唯能够掌控,如果连他也脱轨,岑骁渊就再没什可以抓住。
岑骁渊人生锚点是他。
他又像小狗样吭叽,坐在山坡随意块草披上,抬头用那双乌黑发亮眼睛看岑骁渊,更像。
岑骁渊蹲下身时他睁大眼睛,直到攀上Alpha背,两条腿晃在半空中,他都还没能缓过神。
头顶日头和紧贴在胸膛汗湿脊背把他夹成薄片,两面都炙烤着,身体和心灵都经受着拷问。
路走大半,他良心不安,给岑骁渊扇风,指腹蹭到Alpha脸颊。
岑骁渊:“你是想趁此机会扇巴掌?”
这太可悲。
茧绥后颈已经结痂,也上过药,倒是岑骁渊腺体,身为Alpha,被Beta牙齿磨得肿胀片,时常散发出浓郁信息素,茧绥想要他用阻隔贴遮遮,被岑骁渊拒绝。
“你干好事,还不想承认?”
岑骁渊语气就像他是个提裤子就跑渣男,但明明受罪更多是自己,接纳承受也是自己。Alpha是体力怪物,撞击速度和力道都大惊人,茧绥常常觉得自己会散架,或者已经散架,整具身体是拼装起来。
可岑骁渊后颈确实是被他咬,乌木沉香气息浸透他,渐渐就对苦味习惯,尝在嘴里也能接受,甚至能吞咽下去。是Alpha主动把弱点,bao露出来,在他眼皮底下晃悠,他不咬上口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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