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满足于自己作为工具被肯定价值,他有除厮杀以外事要去做。
过
“不是……”
茧绥确实这想。
他们又不能随时随刻出学校。
“它不会枯死?”茧绥又问遍,心里产生点希冀。
岑骁渊面无表情:“它不会枯死,但是要被浇死。”
“可以啊,听你,今晚上床就闭眼,觉睡到天亮。”
见Alpha这好说话,茧绥还蛮开心,安心,不存在尾巴在身后甩两下。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他被岑骁渊弄醒,摇摇晃晃还以为自己在船上。
睁开眼,岑骁渊已经在勤奋耕耘,海浪翻接翻地拍打上岸,浪尖直冲下来,茧绥个激灵彻底醒,声音被个吻堵在喉咙里,又成哼唧。
假期最后天,茧绥为那几颗发芽小苗最后次浇水。
,脸颊挨上茧绥指尖,茧绥指尖弯,整个指节都贴上去。
茧绥:“那、那你不累吗?还是把放下来吧,别累着,万中暑就不好……”
岑骁渊:“是你先跟说你走不动,现在又要松手。什都是你选,你选,就要遵循,你把当什?嗯?岑点心,现在学会指使?”
他手松下来,趁着茧绥双脚落地调整姿势,先步拽住对方手腕,拉到身前。
“现在腾出手来。”他低下头,呼吸间皆是热气,“说吧,你到底想干什?”
没有如果。
没有可是。
在遇到茧绥之前,岑骁渊生活就是固定。
他父母会死,他会被岑広澜接到A区,他会在试炼中频频受伤。
真正改变是在遇到茧绥之后。
岑骁渊站在旁看他浇,说:“你要把它浇死。”
茧绥手没停下:“反正等们走,它也会枯死,不如现在喝饱点……”
“谁告诉你们走之后就没人管,你以为园子里其他蔬菜是自己凭空长这大?家里雇人,等下次再来估计它们也长大。”岑骁渊看着几乎要被淹没嫩芽,“现在就说不准。”
茧绥怔怔,“下次?”
岑骁渊危险地眯起眼,“不然呢,你在想什,以后再不回来,所以留个纪念,浇死也无所谓?”
茧绥抬起头,对上Alpha琥珀色眼睛,鼓起勇气。
“你累吗?”茧绥问。
“定很累吧?”他自己回答。
“你看,你都这累,咱们今天就早早睡下,上床就闭上眼睛,觉睡到天亮,你说呢?”他跟岑骁渊讨商量。
岑骁渊愣下,随即反应过来,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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