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渊背脊上层汗,手臂上也是汗,双手紧攥。
他想要紧紧攥住什,眼前Beta,他纯黑发丝、眼睛,还有那条笔直小腿,他只要攥住,他就会叫出声、会流眼泪,也会挣扎逃跑。
趁他手指流连在自己身上,趁着他主动靠近自己,他该做些什?
岑骁渊什都没做。
他任由茧绥对他做什。
茧绥身为Beta,生理课只有和岑骁渊起上过。
发情期和易感期在他眼里都差不多。
他敷衍说:“都样都样……那你抑制剂呢?”
“没有。”岑骁渊冷漠地说,还在坚持不懈扒他衣服。
茧绥上衣被脱掉,狼狈地逃离床铺,就见Alpha手拿他衣服,另只手做些不可描述事情,眼睛死死盯着他,竟然该死性感。
胳膊就是口,岑骁渊不知痛似,对他说:“不如再用力点把咬穿?”
他说话时头抬着,侧脸月牙疤痕就在茧绥眼底晃过。
Alpha抚摸茧绥后颈,粗糙指腹在没有腺体位置上来回打转。
“都舍不得,你倒是舍得。”
茧绥下就松开口,像叼骨棒小狗,主人在地上装死,他歪着脑袋凑过来看,骨头就顺路丢下。
直到最后刻,茧绥没有离开,接住全部。
眼泪从他眼角流下,沾湿睫毛,他唇红绯而湿润,呛咳间指缝溢出白色涂液,浓郁木质香盖过糜乱气息。
岑骁渊稍稍冷静下来,捧住茧绥脸,能整个儿包住,在他眼睑和嘴角吻吻。
“你好点吗?”茧绥问。
全然不顾自己狼狈。
信息素呛人。
茧绥耳后全红,凑过去想把自己衣服扯回来。
“上面什味道都没有。”他低下头,赤裸胸膛泛冷,冬天来得太快,就在此刻,他就意识到,“这下怎办,去哪里给你买抑制剂?”
“不许走,别走。”岑骁渊那眼神像要杀人,太有威慑力,“你敢迈出去步,就……”
他没有说完,茧绥俯下身来帮他,指尖是凉,在青筋冒起地方反复摩挲。
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掀翻,只能无力抓住枕头和床单,哼哼唧唧地承受。
可现在是白天,两个人刚刚醒过来,岑骁渊突然像发情大猫样缠着他……
等等,发情……
茧绥挣扎着把两只受束缚手臂抽出来,大喊:“你是不是到发情期?可是时间不对啊!”
岑骁渊恶狠狠扑上,翻身按住他手腕,“Alpha没有发情期,你果然更喜欢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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