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在京城中找秦则钰晚上,要不是他门路广,现在怕是已经因为违反宵禁而被抓进京兆府大牢。
秦则宁冷嘲着道:“也就妹妹你发现而已。”
这满府人,除自己和秦氿外,谁都没有发现秦则钰昨晚彻夜未归。
秦则钰才十二岁!
就这样,那小傻子还当全家人都疼他呢!
但是,他也没办法睁眼说瞎话地说出秦昕比秦氿更可怜话。
秦则宁也看出秦则钰不服气,沉声道:“过两天,等休沐,就送你回松风书院。”这小子还是得好好收收性子,免得连是非对错都判断不。
“不去!”秦则钰犟着头皮道,“说不去就不去!”
秦则宁:“不去也得去!”
秦则钰瞪着秦则宁,静几息后,他抓着马鞭手狠狠地甩下,鞭尾带起飞扬尘土。
看到,二姐在背过身时,用帕子悄悄擦眼泪。
这都怪秦氿,要是秦氿没有回来,二姐也不会那难过!
“你有眼睛?”秦则宁冷笑着道,“秦则钰,看你这双眼睛就是瞎!”
“你同胞姐姐是秦氿!”秦则宁直视着秦则钰,字顿地说道,“而不是那个满口谎言、李代桃僵女人!”
“大哥!?”秦则钰难以置信地看着秦则宁。
祖母是对秦则钰还不错,可是祖母又不止他这个孙子,她膝下七八个孙子,怎可能想得到每个人!
秦则宁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刚刚才打听到消息,阿钰和交好几个小子去德顺楼,说是去听戏,那几个小子也个都没回家。”
秦氿:“……”戏园子
他昂脖子,头也不回地就走。
这走,直到天黑,秦则钰都没有回来。
秦氿是第二天才发现。
晨昏定省时候,秦则钰没有来,于是,出荣和堂后,她便悄悄问秦则宁。
秦则宁脸疲惫地说道:“那小子晚上没回来。”
秦则宁继续道:“她可怜,那你知不知道你亲姐姐这十几年来过得是什样日子?”
“……”秦则钰时语结。
“你亲姐姐这些年被秦昕生父生母虐待,被打得遍体鳞伤,饿得皮包骨头时候,秦昕只需要闲来弹弹琴,看看书,悲春伤秋,锦衣玉食!”
“可怜到底是谁?!”秦则宁说得越来越慢,近乎字顿,“你既然觉得小氿这些年受苦不算什,那好,也去找户穷苦卑劣人家,把你也换给他们十四年,十四年后再来接你怎样?!”
秦则钰抿着嘴无言以对,面上还是副愤愤不平样子,脸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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