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延安伯把早就准备好话咽回去,道:“皇上,京兆尹是听信……”
“既然京兆尹已经定案,你还找朕做什?”皇帝打断他,“退下吧。”
皇帝懒得再听,随意地把延安伯给打发。
“……”延安伯讪讪地退下去,脑子里片混乱,时间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这和他事先想好不样!皇帝连说话机会都不给他
延安伯当然是认识顾泽之,也知道皇帝下旨给顾泽之与秦氿赐婚,偏偏自己今天就是来告秦氿与秦则宁状。
延安伯也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他行过礼后,就匆匆道:“皇上,犬子与忠义侯府大公子秦则宁今日在京郊起些龃龉,两个孩子比试时,秦则宁因为摔马落败,犬子年轻气盛,就挑衅两句,那秦则宁便把犬子告上京兆府。”
“犬子无辜,还请皇上为犬子做主!
延安伯声音里带着哽咽,副忧心忡忡慈父样。
他故意含糊措词,只说是两人之间小吵小闹,是秦则宁输不起,才会去京兆府告状。
,京兆尹知道今天这件案子是决不可能善,这秦家长房都要和忠义侯府分家,可见秦则宁兄妹决心。
既然如此,京兆尹也只能秉公判决。
“啪!”
惊叹木再次拍响,京兆尹神色肃然地说道:“苏西扬蓄意伤人,人证物证确凿,按大祁律,本府判你罚银三千两和徒刑年,你可服?!”
什?!苏西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求助地看向延安伯,“父亲……”
秦则宁虽是卫皇后亲外甥,但延安伯知道,皇帝近年来对秦家是越来越不耐烦,不过是因为过世老侯爷关系,皇帝不想被人说卸磨杀驴,这才没动秦家,但秦准那个闲差却已经是几年没挪过位子。
只要自己说动皇帝,皇帝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打压秦家。
就算免不儿子罪,也不能让秦则宁好过,总得视同仁才是!
皇帝面不改色,目光还落在星罗棋布棋盘上,只淡淡地问道:“那京兆尹可定案?”
延安伯:“……”
苏氏脸色发绿,简直要疯。
秦准也气得不知道说什,正想和延安伯说两句,就听延安伯安抚地对儿子道:“西扬,你别怕,为父这就进宫找皇上求情。”
延安伯狠狠地瞪秦氿和秦则宁眼,根本也不想理会秦准,拂袖而去。
延安伯离开京兆府后,就匆匆地骑马进宫去面圣,很顺利地被人领进御书房中。
御书房里,除皇帝外,顾泽之也在,正与皇帝下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