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纲眼就看出皇帝情绪变化,就把后头事说得更细,说秦准如何被逼得冠上亏待长房遗孤名头,又如何被杠到如今进退两难地步,而且,这所有过错还都落在秦准身上,秦则宁兄妹简直就是三个被压迫、被欺负、还要被赶出门小可怜。
袁铭纲跟着又道:“现在满京城都在说,忠义侯不但故意打压长房遗孤,不让秦则宁出头,还要把他们赶出门去,长房兄妹逼不得已,答应分家!”
作者有话要说:公堂细节请勿深究。。
。
罚银倒也罢,这徒刑年……儿子哪受过这样苦!
皇帝眼睛亮,终于想到怎走,从棋盒中拈起枚黑子,落在棋盘上,然后挑眉看着顾泽之。
顾泽之气定神闲地拈起枚白子,毫不犹豫地落下。
清脆落子声此起彼伏地回响在御书房内,两人从头到尾句话也没说……
等到他们下完局棋,锦衣卫指挥使袁铭纲就跟着周新进来,向皇帝行礼。见顾泽之也在,袁铭纲迟疑下。
皇帝端起手边粉彩茶盅,用茶盖轻轻地撇着茶汤上浮沫,道:“说吧。”
周新服侍皇帝三十多年,向擅长察言观色,打发延安伯后,就让袁铭纲去查下苏西扬案子到底是怎回事,袁铭纲现在便是来回禀。
袁铭纲不偏不倚、五十地说。
这案子说起来简单得很,人证物证都在,皇帝直听得漫不经心,直到秦则宁提出分家,才有所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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