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们当得
皇帝吗？
所以，管世人想什
作甚！
“……”方菡君
眼睛瞪得老大。
秦氿笑眯眯地说道：“
狮子猫给她
个轻蔑鄙夷眼神，她伸指在猫额心轻轻弹下，猫登时怒，也不要小鱼干，立刻就跑。
方菡君看着秦氿乐不可支侧脸，捏捏帕子，似有几分犹疑，终究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小氿，
直都想问，你不介意吗？”她顿下，“是说，端王夫妇和离事。”
“不介意。”秦氿派坦然地与方涵君四目对视，黑白分明瞳孔如汪清泉，弯皎月。
方菡君怔怔，又问：“为什？”
秦氿毫不犹豫地说道：“婚姻不是人生全部。”
上次卫皇后叮嘱过后，秦氿也时不时地进宫跟方菡君说说话，逛逛园子，看看书什，柳太后怜惜外孙女，也乐得两个年龄相近小姑娘多走动走动，毕竟外孙女在京城人生地不熟。
秦氿大言不惭地自夸道：“这个人向讨动物喜欢，皇后姨母那里小狗也喜欢。”
“喵呜！”狮子猫接着她话尾叫声，鸳鸯眼瞪得浑圆，也不知道实在附和还是在驳斥。
方菡君被逗得忍俊不禁地微微笑，看着秦氿眸子里闪着抹艳羡。
这时，那个去取小鱼干内侍回来，他不仅拿来下子香喷喷小鱼干，还多带匣子鱼食过来。
“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没有必要委屈自己，既然过不下去，分开就是，个人多逍遥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想着萧夫人去趟江南后心情好多，秦氿也有些心痒痒。
方菡君认真地凝视着秦氿，见她目光清澈，字句皆是发自内心，不像是那等做表面功夫心里实则看不起婆母人，她心头翻涌着极其强烈复杂情感。
她把手里帕子攥得更紧，那双漆黑眸子黑得仿佛无底深渊般，声音中透着丝沙哑，“但是世人都认为女子和离，是弃妇，无妇德。”
秦氿耸耸肩，“世人还想当皇帝呢。”
狮子猫闻到小鱼干香味，立刻就发出甜腻叫声，主动把头往秦氿掌心蹭啊蹭。
秦氿“噗嗤”笑出来，给它喂着小鱼干，就听方菡君突然问道：“听外祖母说，你婚期已经定下。”
“是啊。”秦氿落落大方地点下头，“萧夫人请钦天监刚择好日子。”
“恭喜，可惜那日不便去贵府贺喜。”方涵君惋惜道。她还在孝期，自是不便去给秦氿道喜。
秦氿玩笑道：“人不来，礼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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