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母亲终究还是走,对她来说,这也许是解脱吧。方菡君眸子里闪着微微泪光,抬眸望着花厅外那凋零枝头在寒
从前秦氿和方菡君起玩时,方菡君从来不提她家里事,秦氿也就从来不问。
现在方菡君提,秦氿就点下头,“知道得不多。”
方菡君也知道秦氿回京才年,对于京中这些宗室勋贵事所知不多,直到现在,秦氿在京城这些贵女之中都有些格格不入,可是她却像是全然不在意似,没有试图去融入,自得其乐,泰然处之。
说句实话,方菡君心里是惊讶,经过这几个月相处,她也体会到秦氿有些不样,所以今天她才会忍不住与她说这些。
“自有记忆以来,父亲就姬妾不断……”
萧夫人过得高兴就好,关世人什事?!世人是能给她银子花,还是能替她受苦、受委屈呢?”
萧夫人有钱有房有儿子,啥也不缺,端王这渣男除给她添堵外,啥好处也没有……不对,端王还附赠个要杀萧夫人便宜儿子。
秦氿突然就想起句曾经在网上看过话:结婚吗?要死人那种!
她神情微妙地捧起手边茶盅,喝两口茶。
方菡君:“……”
方菡君徐徐道来,声音更沙哑,眼神微微恍惚,思绪似乎回到过去。
“娘虽是高贵长公主,却碍于先帝遗旨,不能别府而居。这多年来,看着她以泪度日,日渐憔悴,曾劝过她和离,但是们母女在豫州无依无靠,四处碰壁,连和离都办不到。”
“因为娘提出过次和离,豫州人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守妇道,说她*荡无耻,有次和娘出门去上香时,甚至有人往她身上丢蔬菜瓜皮,骂话更是不忍入耳……”
母亲虽是长公主,但是在豫州,长公主身份根本不是尊荣,而是累赘,是束缚。
“后来,娘再也不出门,她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不吃不喝,夜不成寐,还有几次想要自尽,但被身边服侍人救下……”
方菡君沉默,似是心事重重。
她不说话,秦氿也就没再说话,喝着热腾腾、香喷喷花茶,浑身下子就暖和起来。
而那只没骨气贪嘴猫又回头,蹲在秦氿脚边,仰着头,睁着漂亮猫眼眨不眨地看着她,等着她投喂。
秦氿故意不去看它,贪嘴猫就换个位置,继续盯着她,盯着她,盯着她。
就在秦氿快要弃械投降时候,就听方菡君突然说道:“小氿,你也知道情况吧?”她声音微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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