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心里大石落下半,低笑声:“在你心里地位还挺高啊。”
裴炀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小声
两人对视半晌,裴炀心虚地移开视线:“去个卫生间。”
傅书濯这句试探反问,再结合刚刚尚卓说话,让裴炀总觉得这里面有什问题。
可《张扬》里又没写这回事,所以原主到底为什要招尚卓进公司?
而这个问题,傅书濯从辞退尚卓那天开始就在思考,他有猜过种可能,却没敢确定。
如果当初裴炀真这想,那未免太伤感情。
傅书濯看着旁边气鼓鼓裴炀:“他跟你说什?”
裴炀:“鸟人说鸟语,听不懂。”
傅书濯:“……”
裴炀骂人向来是有套。
裴炀琢磨会儿:“这两人什关系?普通上司下属吗?”
裴炀没听懂,不过这不妨碍他反感尚卓:“脑子有问题你就去治治,别搁这不说人话。”
尚卓:“你以为你还能……”
他话音未落,傅书濯就已经走过来,直接无视他给裴炀递水:“喝水。”
裴炀揉揉眉心:“不打,这球场是不是有鸟?聒噪得很。”
傅书濯没忍住笑:“可能是眼瞎闯进来。”
“如果,是说如果。”傅书濯轻吐口气,边走边问,“你知道自己得绝症,会为离婚把情敌放到旁边吗?不考虑你记忆,就以你现在性格和想法来说。”
裴炀愣下,随后像看白痴样看着他:“你这个假设,说是尚卓?”
傅书濯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嗯声。
裴炀来到洗手台前,捧把水洗脸,他想都不用想地回答:“就算真要死,想让你早日找到第二春不那伤心,那也绝不可能是尚卓。”
“他也配?如果想让你好好,那也得找个品行正常人吧,这种傻缺也能跟你在起?”
“现在是。”傅书濯表情淡淡,“但很快可能就不是。“
裴炀疑惑看他。
“你以前跟王起嘉打过交道,抢他单项目。”傅书濯顿顿,“他在床上有点特殊癖好,尚卓有得受。”
裴炀呵笑:“心疼?”
傅书濯无奈:“自作孽有什可心疼,跟他都不熟啊裴总,不是您给他招进来吗?”
尚卓神色滞。
王起嘉看看四周,羽毛球场在室内,因为开空调,窗户也都关着,哪来不长眼鸟?
无非就是指桑骂槐罢。
虽然被骂是自己人,王起嘉也不生气,笑容满面地道别:“们去找别乐子,两位回见。”
尚卓重新扬起笑容,跟在王起嘉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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