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说,如果他再出现在你面前,保证他除爬床以外再找不到份收入体面工作。”
“……爬床体面?”裴炀问。
“对他来说应该算体面吧,毕竟王起嘉虽然玩得
傅书濯眸色微动,他松开裴炀手:“你去吧,在这等你。”
裴炀总算明白尚卓之前为什会说那些话,擦肩而过时他顿顿:“脑洞这大,你不如去当编剧。”
尚卓:“……”
裴炀进隔间,等出来时就看见尚卓站在洗手台前,脸色难看得紧,回头深深看他眼就走。
裴炀好奇:“你跟他说什?”
以往他直觉得是尚卓没眼力见,专挑不恰当时候打扰,现在想想,还真可能是裴炀找准时机故意耍尚卓玩。
傅书濯没忍住笑……有点可爱。
“最好是这样。”他轻咳声,“之前他总是在们亲热到半跑来敲门,烦得都想辞退他。”
裴炀:“……那你辞啊。”
傅书濯睨他:“这不是怕裴总生气?谁让是你招人。”
嘟囔:“再说,如果很爱你,们只要天没离婚,你就天别想在外面找人。”
越说裴炀越愤愤不平:“做梦呢你。”
傅书濯眼看话题要歪:“打住,打住,从来没做这个梦,就是不明白你为什要把他招进来。”
裴炀认真想想:“可能是想秀恩爱气死他。”
傅书濯:“……”
傅书濯:“你猜?”
裴炀撇嘴:“爱说不说。”
他心不在焉地转身,下台阶时差点摔着,幸好被傅书濯把捞回来:“看路。”
不知道是不是傅书濯态度取悦裴炀,导致他现在情绪很好,连带着光贴近点都心跳不止。
裴炀喉结滚动,他尽可能地自然脱离傅书濯怀抱:“你到底说什?”
裴炀:“……”
反正他失忆,傅狗说什都对。
裴炀洗完脸还想解决下膀胱,他刚踏入卫生间,就看见还没来得及躲进隔间尚卓,只有他个人。
裴炀猜他应该都听到,便主动招呼:“好巧。”
尚卓沉默着没说话。
还真有可能。
裴炀过去很少跟他在办公室里亲昵,但过去年时间,刚开始还没停职时候,裴炀偶尔会跑到他办公室索吻,或者坐沙发躺他腿上睡觉。
后来裴炀停职,傅书濯就开始居家办公,但每周总得去两趟公司,裴炀偶尔也会陪他起,甚至还主动跟他来过次办公室play。
说起这事,咳……那滋味傅书濯现在都还在回味。
而每次亲热,尚卓都会在半途不合时宜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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