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两个需要多接触又不熟人,裴炀社恐又开始发作,群人就他话最少。
直到现在裴炀才反应过来,小声问:“抓龙虾?”
傅书濯点头:“你以前跟说过几次,说看乡下抓野生龙虾很有意思——”
他倏地顿,堪堪反应过来,裴炀以前那哪是想抓龙虾,
裴炀有些警惕:“来这儿做什?”
傅书濯:“人迹罕至,来这吃你。”
裴炀:“……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傅书濯辨认着路线,“到你就知道。”
他们转进条挺宽小路,右边是些破旧危房,墙上打着大大“拆”。左边是片田野,再往远处看就是山林。
裴炀不自觉地翘翘嘴角,但小.嘴却极能叭叭:“你吃什醋,又不是你先生。”
傅书濯:“至少身体是。”
裴炀:“……”
竟然无法反驳。
他俩把滑板还给主人,并买杯奶茶作为答谢——当时是裴炀建议,主要是他想喝。
忌他情绪,这具身体还是他合法伴侣,想怎碰就怎碰——
简直气死猫。
裴炀眼睛转:“你刚刚在吃醋?”
傅书濯本习惯性地想说没有,但话在喉咙转圈,硬生生改口:“你说呢。”
“你刚刚好像g……”裴炀清咳声,“像动物在宣示主权。”
因为没有太阳,走进树荫下竟有点凉飕飕。
没几步裴炀就看到个眼熟身影,是傅书濯同学苏之桁,旁边还站着个女人。
他们也刚到:“你们来得挺快。”
傅书濯点头:“十点就出门,路晃过来。”
苏之桁哈哈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媳妇儿杨鸢——这是傅书濯,初中同学,这是他爱人裴炀。”
傅书濯发现,穿书事情说开,并表明自己不信立场后,裴炀情绪并没有他想象那坏。
他本以为裴炀至少会变得更敏.感、情绪化,甚至是排斥他接触……但这些好像都没有发生。
裴炀:“不想去科技馆。”
傅书濯:“逗你呢,不去那儿。”
他们越走越偏,再前面都没什建筑,比郊区还郊区。
傅书濯眯眯眼:“本来想说什?狗?”
裴炀往旁边躲:“但凡你早或晚出生五年就属狗——”
傅书濯:“那们可能就碰不上,现在在彼此身边可能会是别人。”
裴炀抿下唇,不自在地转移话题:“你别瞎掰扯,刚刚是不是在吃醋?”
傅书濯无奈:“是,现在还醋着呢,们裴总三十多都还能吸引二十岁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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