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倒没什包袱,他干脆地伸出两双修长手开始扒洞,等洞口泥土都扒散,傅书濯抬眸看眼大叔,跟他样单手伸进洞里去探。
龙虾洞远比他们想象腰深,傅书濯小臂几乎都陷进土里,混着泥水浑浊不堪,全靠手去摸龙虾位置。
“找到——”傅书濯眉头蹙,在裴炀期
裴炀撇撇嘴:“那中午吃什?”
傅书濯:“等会儿去旁边茶馆吃。”
已经开始挖苏之桁抬头喊:“你俩再不抓晚上都吃不着!”
“来。”
傅书濯在稻田里姿势也是雅致,他单膝触地,也没戴手套就朝龙虾洞探去。
裴炀有点蒙:“直接用手掏吗?”
苏之桁:“对,基本往下挖挖就能摸到龙虾。”
裴炀:“需要戴手套吗,它会不会夹人?”
“般在洞里不容易被夹,你摸到它后就摁住背拿起来,拽着腿和胡须都行。”苏之桁递来两双干活棉纱手套,“真被夹,戴手套也没用。”
大叔哈哈笑:“是这样,吃它这多年,被夹次也不亏。”
分明是在暗示他想来他家乡看看。向来爱干净裴炀,怎会愿意往淤泥闯。
傅书濯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迟钝,心疼间他回首,想对裴炀说不抓也行,看着他就好,结果傻猫已经兴冲冲地穿好及膝胶靴:“你快点!”
傅书濯:“……”
这傻猫不会是为故意表现跟‘原主’不样,所以才这积极吧?
裴炀跃跃欲试地拎起桶:“难怪你让穿大裤衩和拖鞋出门。”
大叔乐得不行:“这斯文可不行——你得跟这样,两只手,先把土刨开!”
傅书濯:“……”
裴炀在旁看戏,还示范下狗扒土姿势:“像大叔这样。”
傅书濯:“……”
贱兮兮傻猫。
幸好今天不热,没什太阳,裴炀亦步亦趋地跟在傅书濯身边,明明其他三个人更有经验。
裴炀:“中午吃龙虾吗?”
傅书濯抓住他手:“中午可来不及,这种野生龙虾很脏,得刷好久,还要处理。”
裴炀低头观察龙虾洞:“你会做?”
傅书濯:“又不难。”
傅书濯:“方便。”
除他们以外,还有个本地大叔也是来抓龙虾。
大叔没跟他们样穿胶靴,和苏之桁起赤脚踩进稻田,对他们来说不穿鞋更方便。
稻田泥微硬,表面沟沟壑壑有些水洼,据大叔说这样最好抓,因为泥土微硬龙虾不方便打洞跑,他们挖土也不费力。
大叔指着田里个个略凸起小洞:“这些都是龙虾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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