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刻苦改名理由已经充分足够。
这也是为什向溱后来走,警局不愿意帮忙找人原因。
名义上来说,失踪案他们还是要查,但警察确定向溱人身安全之后,就不会再干预这件事。
所以名字是真,只是改过。
“那还有最后个问题。”叶矜挑下向溱下巴,“溱哥到底多少岁?”
叶矜拉开点距离,主动让向溱搂着自己腰,再扶着他脸哄:“不哭,以后有,不会走。”
大概是难为情,向溱别开脸:“没有哭。”
“好好——没哭。”叶矜乐下,“谁都有哭时候,又不丢人。”
向溱:“你……还有什要问吗?”
“你名字是怎回事,编来骗?”
昔日腼腆少年也成长为个硬朗青年,只是变得沉闷寡言。
叶矜穿得不多,只有件衬衫,他能明显感觉到心口衣服湿。
他没说话,安静地摸着向溱脑袋:“以后有。”
向溱声音有些哽:“你不走吗?”
叶矜无奈:“什时候说要走?笨死。”
叶矜久久难言。
他和向溱直生活在不样世界里。
和睦家庭,开明父母,让他很难想象,向溱那几个月有多绝望。
而让向溱如此痛苦始作俑者却是亲生父母。
“都过去……”向溱有些不安,他迟疑下,“瞒着你就这些。”
向溱猛得僵。
向溱连忙摇头:“不是……是从那里出来后,去警局申请改名。”
‘秦乡’事在当地闹得挺大,看热闹有,同情也有。
那里民风不算开明,很多父母也都觉得同性恋不像话,但也都为向溱可惜,觉得他爸妈太过分,有什事可以好好说,好好引导,根本不必这极端。
而且临近高考,毁就是辈子啊。
从‘医院’里出来,向溱计划要离开时,就拿家里户口本和身份证去申请改名。
向溱闷闷地噢声:“那,吃晚饭吗?”
“……”叶矜敲下他头,“吃吃吃,今天吃,明天吃,吃到老!”
向溱攥着沙发,其实他有点想去搂叶矜腰,可是不太敢。
对他来说,自己犯下这种欺骗重大错误,不可以要求那多。
“噢哟,金豆豆掉不停?”
叶矜什话都没说,突兀地伸手搂住向溱脑袋,往怀里按:“抱抱溱哥。”
“——也抱抱秦乡。”
向溱鼻子酸。
他第次哭是在高三被迫辍学、跪着求他爸他.妈时候。
后来或许是麻木吧,他没哭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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