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商扫眼底下各分部负责人,“不知道是你们中谁拿回扣,钱不管,但东西必须换,工程做出来,你们都是要签字要负责,出事谁也逃不责任。做是娱乐设施,不是杀人玩意,如果连最基本安全都保障不,还建什游乐园,直接建墓地算。”
席话说得几个人冷汗都下来,会议室安静得落针可闻,陆商手机在这时突兀地震动下,打断他话。
他微微皱眉,拿出来看眼,顿顿。
“陆总,那们是换本地供应商?”底下有人问。
陆商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关,“发公告出去,公开招标。”
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抢救,公司却连问题出在哪儿都不知道,休息?看,们要不要干脆去吃个饭按个摩再来查?”
此话出,刘星铭脸上也挂不住。
“小叶,你去订宵夜。”陆商吩咐。
“是。”
陆商继续对其他人道:“都给家人里打电话说声,今天不把问题查出来,谁也都别想回去。”
黎邃等到半夜,手机那头也没有任何回复,心里有种说不上来感受,有些焦虑,又有些惶恐,好像做错事学生,想给人道歉,却迟迟得不到回应似。
黎邃不敢懈怠,却也不敢穷追猛打惹人厌烦,挑着陆商作息,间或给他发些短信,都是些无关痛痒日常,还有以公事为名骚扰,可惜发出去东西如石沉大海,点回应也没有。
陆商好像是铁心要晾他晾,黎邃屡试屡败,渐渐不由有点委屈。
某天晚上司马靖荣给他打
直以来,陆商管理模式都是比较人性化,他很少发脾气,几乎不直言责怪谁,虽然性格冷淡不好接近,但对员工都非常友善,长此以往,就容易给人种错觉,好像他是个没脾气好说话人。直到今天,他们才恍然想起,这个男人在十年前就人之力挑起东彦重担,有这种领导力人,绝不可能是好说话,之所以大多时候不计较,只是他懒得去说而已,旦较起真,任何人都只能老老实实按他说得办。
账目查到材料那块,才渐渐有眉目,此时已是深夜,屋子人从最开始紧张到后来认命,最后只剩下困顿和疲累。结果项目会计开口,整个会议室都清醒过来,陆商拿着账本翻翻,意味不明地冷笑声,扔给刘星铭。
“玩这种偷天换日伎俩。”
刘星铭拿起账本看,脸色也是白,“马上跟材料供应商联系。”
“不用联系,结尾款,直接让他们滚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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