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邃点头,笨拙道:“嗯,您照顾他十多年,他有对什表现出兴趣吗?”
“这个啊……”露姨陷入沉思,“嘶,想起来,他挺喜欢钓鱼,前些年身体好些时候,常常去清明湖钓鱼。”
黎邃头次听说,不由诧异下,陆商几乎不提自己过去,也极少对什东西表现出兴趣,总给人种不食人间烟火感觉,不知原来他还有这个爱好。
黎邃笑,“知道,谢谢露姨。”
重新招标不是件容易事情,工程正进行到半,时间成本高,天都等不起,般人遇到这些麻烦,肯定就妥协,但陆商不知道为什对这件事格外执拗,硬是折腾他们两个星期,终于……把自己折腾病。
电话,请他过年时候去司马家吃饭。吃饭不吃饭黎邃倒是无所谓,好不容易逮着个能说话闲人,黎邃叫住他,闪烁其词地把事情经过讲遍,以征询意见。
哪知司马靖荣听完,在那头通狂笑,“他生气才是对呀,你想啊,他要是完全不生气,点儿都不介意,继续跟你好哥们儿似睡块,你会高兴吗?”
语点醒梦中人,黎邃下子站起来。
“他逃避说明他心里也不坦荡,他要是真拿你当随便收养小孩儿,能让你做出这种事来?以他手腕,你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条河里去喂鱼。”
黎邃呼吸都急促起来,急切道:“你、你是说……”
受季风影响,海岛这段时间会儿冷会儿热,陆商本就抵抗力堪忧,又连着几天在工地上跑,人没休息好,患上重感冒,心脏也开始抗议。
这边不比在陆家,医院没有接诊过他这样复杂病例,竟不敢随便给他下诊,只开些不痛不痒退烧针和消炎药。
他从小把药当饭吃,普通药对他而言根本没什作用,仍然是到夜里就发烧,天亮却又好。白天劳累,晚上还睡不好,折磨得整个人都消瘦圈,没来就没多少血色脸看上去更加苍白。
快要过年,工地上大多都是外来务工人员,天天数着日子盼着回家过年,年之中,这时候人心最是容
“道歉去啊老弟!”司马靖荣恨铁不成钢。
黎邃阵泄气,“给他发信息,他条也没回。”
“那就当面去,送花,送礼物,送钱……他喜欢什你就送什,逗他开心,哄他高兴,这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事……”
黎邃开始还觉得有道理,后来看他越说越没溜,连忙打断,转身去找露姨。
“喜欢东西?”露姨正在剪茶树菇,闻言诧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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