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呼吸交织这样近距离,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脸,那双偏淡眸子深深注视着他,目光烫得要命,让他皮肤也跟着烧起来。
他忽然忘该说什,眼睫眨下:“你怎能这样闯进来?”
“太想你,”霍忱贴着他唇瓣
奚迟脸上表情忽然滞住,他这是在期待什,低头看见某个身影庸俗桥段吗?
他脸上隐隐发着烫,立刻转身回去,推上玻璃门,心底泛起阵庆幸,他现在情绪已经平和下来,理智地去思考,霍忱不跟他见到面是最好。
见面后不可控因素太多,他本来就不应该对霍忱产生感情,昨天只是头脑不清。
然而他洗脸时,心里又隐隐冒出个声音:说什定会来,只有说得好听。
洗漱过后他回到房间,看到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光线跟着忽明忽暗。
会让你消失,就定会做到。”
“那宝贝会非常伤心,可不舍得看他掉滴眼泪。”霍忱敛起笑意,语调里蒙上丝狠戾,“从没有想过要杀你,别逼改变想法。”
忽然间他又愉悦起来:“反正你不见,也可以勉强扮演你,心情好,就换到你身份陪他玩,想想都令人兴奋。”
说着,他似乎被阵剧烈头痛击中,呼吸急促,手指收紧,陷进真皮座椅里。
这样僵持直到天蒙蒙亮,天际线透出清光,男人擦掉额头上渗出汗,苍白地勾勾嘴角,直起身重新启动车子,向那个目地驶去。
他刚才没有关阳台门?
带着丝疑惑,他重新关好门,拉上窗帘,准备换衣服。
拉开衣柜瞬间,奚迟猛地被人搂住腰带过去,他差点惊得喊出来,然而下秒他就被转过来压在衣柜门上,声音堵在相接唇瓣间。
落下吻骤雨样急,迫切地宣泄着压抑太久,几乎要满溢出来眷恋,在他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将他唇吮吸噬咬遍,让它泛起湿润红,叫出对方名字时就多几分缱绻意味。
“霍忱?”
奚迟是被闹钟吵醒,其实他晚上睡得都很浅,好像潜意识里担心错过什似。
他看眼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或者未读消息。
丝朝阳金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飘在他床尾,他下床把窗帘向两边拉开,阳光顿时洒满整个屋子。
他被光刺得虚虚眼睛,拧开和卧室相连阳台门锁,走到阳台上,往下看去。
楼下排郁郁葱葱树,除辆停在路边自行车,宽阔道路上干干净净,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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