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宇珹瞬间浑身紧绷,半晌后即低哑道:“今晚不准你休息。”
…
子夜刚过之既。
夜焰宫片安宁,两护法房中,木桌上皆摆着刚写好春联,字尾几
季澜手腕颤。
这张也不能用。
就这样被写废红纸越来越多,全数堆在床榻角。
季澜外袍也早已让身后人给扯乱。
眼见剩下红纸剩没几张,他按住探进衣中某双大掌,艰难地回头道:“你别闹…字还没写完呢。”
夜宇珹懒亲着他耳廓,道:“就写下午你说那句?”
季澜点头,说道:“还是想写其他?”
夜宇珹不重不轻咬下他耳尖,“随你。”
写喜联这种事,炷香便能完成。不必浪费太多时间。
季澜拿笔想会儿,道:“那就写那句。”
边讨论起来。
整个下午,每个人都分配好要写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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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过后。
季澜带着身洁净水气,坐到床榻上。
粗砺指腹不断在他肤上蹭弄,他根本无法专心。
夜宇珹这次却将整个身躯往下压,直接将季澜困在他与床榻之间。
想做什,目然。
季澜在被围住小空间中,吃力翻过身,抬手揽住他脖颈,轻轻说道:“有人不让好好写字。”
夜宇珹懒散弯唇,身躯体温却是灼热趟人,季澜望他会儿,抱着他肩手臂忽地往下移去,面颊晕红。
他认真点两下墨,接着往红纸上撇去。
怎知夜宇珹突然将身躯往下压,季澜手上笔尖歪。
张红纸毁。
季澜知他是故意,便淡定那张纸往旁边移,从板子边上再拿张新。幸好安赐拿叠过来,床上有只蝙蝠正试图作乱!哼。
可这回,他刚写没两横,夜宇珹忽地摁住他腰间。
因他想在榻上写字,故夜宇珹便在床面放块硬实板子,上头摆几张红纸。
季澜半趴在红纸前方,手拿起墨笔,正准备提笔,床榻蓦地往下陷沉。
夜宇珹趴到他背上,低头亲上湿漉发梢。
季澜偏眼往后看去,见对方如往常,入寝时已是连里衣都懒得穿,强健胸膛看似半都压在他背上,可因他正要写字,故夜宇珹其实有用胳膊撑着,没让整个重量压上他。
“等等你也要写张。”季澜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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