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缎忽地眯起眼,又道:“为何没写完?”
夜宇珹:“纸不够。”
何凉凉不可思议道:“昨日看安赐拿大叠过去,不够吗?”
夜宇珹懒懒应首。
反正跟他无关!
夜宇珹扬着唇,将他抱到木桌上,拿过湿布替眼前毛球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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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池缎招集大家,要检查写好喜联。
室内温度灼热,过整整个多时辰后,夜宇珹才将怀中瘫软人抱回榻上。
胳膊挥,将散在床间纸张和板子全数扫至地下。
雪松鼠跳到其中张,只写个喜红纸上,小小脚爪不小心沾到砚墨,随即染黑小块毛。他惊往后跳,慌忙在纸上踩来踩去,想借此弄干净。可踩半天,不只爪子没弄净,就连身上其他处白毛也跟着染上黑墨。
蓬松脑袋顿时惊呆愣在原地。
蓦地,只手掌将他捧起来,对方望着他东黑块,西黑块白毛,唇边不禁勾起懒散弧度。
撇墨汁尚未干涸。
寝殿中。
季澜正仰着头喘.息,双手搂在夜宇珹颈后,身子悬空被压在床柱上。
清雅俊秀脸上,此刻已是绯红片,季澜将脸靠在面前结实肩上,忍不住求道:“…你缓点…嗯…”
“缓不,方才谁先勾人?”夜宇珹狠狠吻住他。
季澜没有出现。
夜宇珹也两手空空到枫林里。池缎狐疑道:“你跟仙尊写喜联呢?”
夜宇珹:“没写完。”
“没写完?”
不是才十几个字!?
雪松鼠立即仰高头,试图做出高冷表情。
那墨汁,不是他用。
与本毛无关。
夜宇珹挑眉道:“那纸上那堆脚印是谁踩?”
于是雪松鼠慢慢移动尾巴,用毛茸茸白色蓬尾默默盖住脸。
“明、明明是你…”
“反正是你错。”夜宇珹声嗓低哑,抱着人不放,道:“就在这里晚。”
此刻季澜因悬空被抱起,只能紧紧回抱住他,软糊气息全溢在他耳边。
季澜咬着唇,被折腾身躯无力,道:“们去榻上好不好…”
“不好。”夜宇珹果断拒绝,在怀中人受不住呜咽出声之际,咬住对方耳尖,饱含渴望嗓音说道:“就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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