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回神,不自觉蹙蹙眉,“与之前样。”
事实上,自打他搬出冷宫,就没有再回去过,但却也直命人监视冷宫中切。
“最近几日,你注意些冷宫动向。”沈青琢背过身,“太子殿下,可能会去找你母妃麻烦。”
萧慎神色微变:“太子?他想做什?”
沈青琢重新斟盏茶,“你知道他恨你原因吧?”
十五六岁少年,身体长得飞快,对肉类食物需求也相当大。往常他们起用膳时,他总要替小徒弟搭配好荤素,但这段时间他忙于公务,小徒弟估计早就将他叮嘱抛到耳后。
“没有挑食。”萧慎捏着鼻翼,瓮声瓮气地回道。
沈青琢屈指弹下他额头,“还说没挑食,那你怎会好端端地流鼻血?”
“……”萧慎欲言又止。
真正原因,先生定不想知道。
在屏风外,尽情呼吸令他着迷香味,闭上眼眸,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先生万分之风姿……
头昏脑胀间,道熟悉嗓音在耳畔响起,“小七,你怎流鼻血?”
“嗯?”萧慎骤然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下意识抬手摸摸鼻下,果然摸到手黏糊糊血。
“哎呦!”小德子吓跳,赶紧将七殿下扶起来,“天干物燥,殿下您得多喝点水才行!”
沈青琢转身回到房内,抽出条帕子,让少年先压迫鼻翼两侧止血,又迅速指挥小德子拧块冷巾,给他前额以及颈部进行冷敷。
“知道。”萧慎垂下
“别动,让瞧瞧。”沈青琢微微俯身,捏住少年下颌,抬起脸来仔细端详番,“好,鼻血止住。”
萧慎神色懵懵地回望他。
三千青丝沾水显得愈发乌黑,微湿发尾披散在肩后,衬得眼前人既艳如桃李,又冰清玉洁,将两种极致矛盾美融为体。
怎会有人,美成这副模样?
“对,你母妃近来身体可好?”沈青琢忽然想起什似,开口问道。
萧慎仰躺在椅子上,心里觉得丢脸至极,但瞧着先生焦急面容,内心又奇异般感到满足。
片刻后,鼻血止住,他松开堵住鼻子手帕,趁先生转身霎那,不动声色地将染血帕子塞进怀里。
经过这几日频繁使用,长乐宫那块手帕上,先生味道已经很淡,他正愁着如何找机会问先生讨要块新帕子,这下得来全不费功夫。
鼻血流得值。
“来,喝点水。”沈青琢将茶盏递给小徒弟,“从明日起,不许挑食,不许只吃肉,每餐都要搭配瓜果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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