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实在担不起你心意。”
迟宁轻声道:“活不久……”
“不会让你死,带你走……带你走……”沈秋庭道。
指腹碰碰迟宁颈上淡青色血管。
吻向迟宁颈侧。
迟宁低着头,很熟练得消化掉这点伤感。
“你跟走。”迟宁听见沈秋庭说。
这不是沈秋庭第次要带迟宁走。
重明镇里,琴弦断绝,沈秋庭败涂地,仍然对迟宁说“跟着走”。
上次迟宁冷言冷语,这次回应句沈秋庭天真:“走哪儿去?你愿意隐姓埋名?”
拉着迟宁起身。
“迟宁,你到底在干什!”
“只有那个时辰不再城里,你竟然蠢到答应去解救战俘。”
“你每次都去送死,世上只有你个人慈悲,胸怀苍生,没你就会昼夜颠倒,谁都活不下去,是不是?”
“不是……”迟宁垂着眼皮,又咳几声。
“没什可要。”沈秋庭扶着迟宁,“哪里都可以去,你不喜欢冬天,们就去南方,找个年四季都有花开地方。”
他永远做好抛下切带走迟宁准备。
迟宁抬头看沈秋庭,长睫轻轻眨动,眸里没有点欣喜波澜。
沈秋庭还想说什,但话语被冻在冰冷空气里。
很明显,迟宁不愿。
人世间滚遭,无奈事太多,很多时候,迟宁都不是自己。
是迟仙尊。
好像只有顾凌霄叫阿宁时,迟宁才真会把切都忘掉:他是迟宁,并非仙尊。
顾凌霄是他盾牌,但现在。
迟宁赤手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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