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抵了抵牙尖,戚余歌问:
“郁峤,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郁峤在戚余歌手心捏了捏,问道。
戚余歌下意识逃避郁峤的关心,不把自己狼狈的样子展露给人:“不疼,谢了。”
郁峤忽然笑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你都给我说过多少次谢了?我们很生疏吗?”
气氛寂静下来。
郁峤很会找话题的一个人,此时却冷得像坨冰。
一张脸。
“好啊,回去了。”戚余歌缓缓抽出衣袖。
坐到卧房的桌子旁,戚余歌看郁峤跑前跑后,拿了好多东西来,阵仗像救治危在旦夕的病人。
而戚余歌只有一个小伤口。
他当时可以还手的,只不过是被打懵了。
冰敷完后,郁峤又准备给他上药。
戚余歌头一偏,躲开:“药就不用上了吧。”
修士的体质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既使什么都不处理,戚余歌过不了多久也会痊愈。
郁峤没答话,一点一点地把药膏涂在伤口上。
戚余歌想起迟宁今早的话,郁峤待他不似普通朋友,那会是什么?
面对解九泽,戚余歌的反应时间会变长。
显得自己像只柔弱待宰的动物。
郁峤开始用手帕包着冰块给他冰敷。
郁峤的眼睛有些红,满是凌厉感,戚余歌觉得郁峤是喝酒了,却没有在他衣服上闻到酒味。
“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