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二位最近惦记,想知道过得好不好,派好几拨人盯着看,索性就过来给你瞧瞧。”
章家父子对视眼,然后虚伪笑笑:“都是误会、误会,最近家里有事,派点人去查,可能打扰到鬼爷。”
“是吗?”
今儿倒是热闹,个接个没个安生。
“老爷、少爷…鬼、鬼爷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章修鸣没想到萧阎这快就从贺州回来,想必是全速开船,才能赶着他后脚就到上海。
“那还不赶紧接待下!”
章尧臣正想出门迎下,谁知就听浑厚嗓音笑两声,未见其人已闻其音:“不必麻烦参谋长,大家都是熟相识,何必那客气呢?”
章尧臣回来就去看下刚苏醒章饮溪。
章饮溪打针吃药,稍微恢复点元气,整个人努力撑起来:“爸…”
“早就说不让你去贺州,累着吧?”章尧臣端起床边水杯,用勺子舀起来,小口小口喂给她。
每个女儿见到父亲,都会变得乖顺和可怜,章饮溪拉着章尧臣衣袖,小声哀求:“是不是快死?”
“胡说!爸爸绝不会让你有事。你看,你以前病那重不也治好?现在看你脸色好很多,你不要太担心。”
萧阎带着群人乌泱泱地走进来,说是拜访,竟然大有种强盗气势。章修鸣下意识往二楼关押许杭地方看眼,有几分紧张,而这瞬间变化神情没有逃过萧阎法眼。
他脱外套,往章家客厅沙发上扔,坐下,翘起二郎腿,廖勤就给他点烟,副反客为主模样。
甚至他还吐个烟圈,道:“参谋长和章少爷都坐吧,站着多累。”
真是嚣张得不能再嚣张。
章尧臣吩咐人倒酒,因为萧阎不爱喝茶:“鬼爷怎突然有空过来?”
可是章饮溪摇摇头:“这病怕是治不好,沈京墨也已经弄丢…知道。”她把头偏回去,看着天花板,说:“如果可以…想做阎哥哥妻子,死前能让穿次婚纱也好,也想独占次他妻子位置。”
“小溪。”章尧臣心疼自己幺女,却不知怎安慰比较好。
章尧臣帮她盖好被子,走出客厅,问章修鸣:“京墨还没找到吗?”
“找是找到…可是在鬼爷那里。”章修鸣回来就着手调查过这件事,“沈京墨从前是鬼爷老师,以鬼爷个性是不会把人交出来。”
他们父子正在那里思索着对策,怎样才能让萧阎把人送回来,谁知道管家忙不迭地从外头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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