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会傅宗延都忘自己脖子上还有口牙印。
等傅宗延转回头,见温楚脸红得不像话,便问:“怎?”
说完,他低头只手掌托着温楚左手,开始给他上绷带。
里面伤到骨头,绷带还是得牢点。
“疼吗?”傅宗延问温楚。
傅宗延不是很想吓他,但为减轻温楚心里阴影,他说:“先打伤它四肢,然后到它背上扼断它脖颈。”
时间太过久远,傅宗延已经不记得队友死状和当时惨烈打斗。
唯清晰,是那头野兽鼻息里喷出血液和粘液。他们都气喘吁吁,不是你死就是活。
温楚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你害怕吗?”
傅宗延笑下:“不记得。”
伤口太深,药膏确实起作用,但割到骨头上伤还是得慢慢养。
傅宗延早就发现温楚情绪低落,给他清理伤口边缘脓血时候说:“以前没看过老虎吗?”
温楚:“……”
“你看过?”温楚不大高兴。
傅宗延:“以前在这里出任务,半夜只老虎进来拖走们名队友。”
当程度地改变整个生态系统。
仔细观察,其实头顶树木高得不可思议。
雪还在飘飘荡荡地从半空落下,就是不知道是天上落,还只是树木上积雪,没完没。
经此吓,温楚就不骄傲,他垂着脑袋跟在傅宗延身后,不声不响。
小鸢尾第次看到这样恐怖自然生物,还是有些吓到。
温楚盯着他脖子,支吾:“还好……”
傅宗延抬头,眼神疑惑。
温楚避开他眼神,红着耳朵朝车窗外望。
白皑
温楚点点头,没再说什。
清理好伤口,傅宗延转身去前座包里拿绷带。
他转头时候,温楚抬起头瞧他,不期然地,小鸢尾看到昨晚自己朝傅宗延脖颈咬那口牙印。
几乎是立刻,温楚脸就红。
昨晚为什有这口,傅宗延不知道,他是清楚。
他语气平淡,手上动作很轻,温楚吓得倒吸凉气。
他知道傅宗延隶属联邦军队,但也仅此而已。这是傅宗延第次和他说起自己以前生活。
“后来呢?”温楚小声问。
“后来被杀。”傅宗延抬眼,看着温楚说。
“怎杀?”那只老虎体型比傅宗延还要大。
这趟出门就没家旅程,对他而言,就像冒险。
他才十九岁,可这短短几天人生阅历,快赶上之前十九年。
到车上也没精打采。
傅宗延坐进后座检查他左手伤口。
绷带有些脏,拆下来时候,温楚疼得冒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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