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都没好好和梁径说话。晚上也睡不好,有时候做梦都是那天梁径,那个冲动吻好像直存在,而梁径说想要亲吻,他也直没有同意。
他和梁径说这样不好,说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
——但到底应该怎样,他自己也不知道。
也不是没见过男生和男生在起。
之前高时候就听说过,但后来好像不之。附中作为江州高校代表,这方面所谓“出格”事件压得都很重。升高二时候,社会实践,他和原曦他们还目睹过理科三班两个男生手牵手过河。唐盈跑过来和他们八卦,说这两个就是对。原曦不信,指着他和梁径说,梁径刚还扛时舒过河呢!那会大家笑着说什时舒记不大清,只记得闻京呵呵笑,说,那是父子亲情啊!你们不知道,梁径小时候还揍过时舒屁股呢!就是这个“不孝子”见着美女走不动道,非要跟人家回家——
舒并好他俩桌子,抢着去拿自己椅子:“自己搬。”
个月换次座位,完全随机,看老王心情。
新座位表中午时候贴到黑板上,时舒盯着他和梁径挨在起名字,整个午休都没睡好。
两个人手就这碰到起。
真像触电样。时舒想。语文课本里各种比喻,都没有眼下亲身实践来得深刻。
于是,为期周社会实践,剩下三分之二时间,时舒都在追杀闻京。
午休没睡好,第三节课开始就困得直打瞌睡。
时舒挠得脑门都快红,哈欠还是个接个。梁径看他几次,视线都没有停留太久。
板书抄到半,写出来字跟蛇爬似,时舒实在受不,
时舒秒就缩回手,但他还是很坚持,他盯着梁径手腕,说:“自己搬。”他声音也很轻,被桌椅碰撞声掩盖得七零八碎。梁径也许听到,也许没有,反正他握着椅背好像这辈子都不会松开架势转眼消失无踪,他把椅子送到时舒面前。
桌子挪到窗边原曦转眼瞧见,觉得那场面有些奇怪。把椅子在两人之间换来换去,不知道以为他俩在闹,可从神情看,也不是闹意思没等仔细想,唐盈从窗外路过,叫声原曦,和她聊起七月生日去订游乐园剧本杀打算。
不过,两人之间沉默氛围很快被不远处方安虞打断:“时舒,帮拿下书包!”他东西最多,不是吃喝就是各类补习课本。
时舒正在收拾自己桌面,刚要起身去接,梁径就站起来,他对方安虞说:“给吧。”
时舒就不说话,安静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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