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罪他肯定不行,无缘无故疏远反倒会让他派人查个半天。
她胃里翻滚,回太子营帐时就吐出来,旁边宫婢都吓得要去请太医,又被她抬手拦下。
钟华甄道:“没事,不许在太子跟前乱说,让帐内伺候人都下去。”
宫婢还有话想说,却也知道她性子,犹豫之后行礼退出去。
宽大营帐内门帘分隔三处,主帐有两对立门帘。罗汉床置北角,四角花几摆翠竹盆景,个炭铜盆中烧上好木碳,驱散凉意。
钟华甄有些无力,手轻扶罗汉床边,慢慢坐下。她身子这些年已经好转不少,跟李煦跑来跑去,体力也增许多,但从娘胎带出来病根,不是那容易医治。
垂下门帘遮住外面凉风,她手轻轻放在胸口,呼出口气。今日束胸很紧,动作稍大就有些喘不过气。
钟华甄幼时常喝补药,身子是好转些,胸前软白雪团也被补得颤颤巍巍,难以遮住。南夫人心疼她,让她尽量少出门,留在屋内至少还能放松些。
若不是怕李煦臭脾气,钟华甄也不想为难自己。
他手段果决,当断则断,丝毫不会犹豫,更不会给人甩脸子机会。时局动乱,天下不平,曾经是皇帝好友身份能让她减少许多麻烦。
他亲自偷跑向她道歉,她没想过,但他这行为,也几乎让她没什后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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