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没往这边送过消息,证明东西还在李煦手里。
李煦挑眉道:“东西是能随便给你?华甄,不要挂念别人东西,如果以后恃宠而骄还来怪宠坏你,肯定会罚你。”
“……那是。”
钟华甄仔细回想,李煦从她这里拿走东西,还真没几件能拿回来。
“你真能瞎说八道,在腰上都挂半年,还能是你?”李煦呵笑声,“要照你这说,那玩意也是你?你太贪心。”
下,转过身,露出两只眼睛,她什也看不清,问:“你去军营做什?”
李煦在没出名前只是大蓟朝太子,旁人关注张相和皇帝居多,没人会特别关注他行踪,钟华甄也没怎听过他外出事。
李煦则是单手撑头,心里想事。这间屋子并没有太多钟华甄气息,她应该住得不久。但她受伤,这是事实,李煦没想通她能伤到哪,打算先记下,日后再派人查。
“从来没见过真正战场,所以想去看看,顺便在昭王军营里当个月小兵,华甄,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竟没感觉到自己有害怕,除怕你想伤心外,兴奋至极。”
钟华甄以为他只是找她说说心里话,听到后面句,又想按住眉头,心道她怀着孩子时要想那多七七八八事,哪有闲心想他?
钟华甄懂,她有些无话可说,道:“从前听人说军营里是鱼龙混杂之地,看来你进去真学不少。”
他以前不会说这种话。
“乱是真乱,”李煦想起自己看见东西,眉都皱起来,“你猜再里面看见什?”
钟华甄捂住耳朵,不想听。
李煦看不见她动作,继续吐槽:“起夜时看到有两个大男人,个蹲着个站着,都快恶心得要吐,你说嘴巴是能用来干那种
“你以后是要做皇帝人,同别人不样,这也正常,只要不虐杀无辜就行,”钟华甄叹声说,“如果让过去,定是怕得不行……你去搬张凳子,地上凉。”
李煦手段狠被很多文人记在笔下,他打胜仗是好事,但喜好虐杀却实在让人不敢苟同,以至于后期遇上他人,要降得痛快,要夹尾逃走。
“就这为着想?”李煦趴在床边,隔着层布和钟华甄交谈。
她身上虽然有血腥味,但不怎重,可能是快好。刚才靠近她时,还有股浓浓奶香味,约摸是她身边南夫人给她补身子,甜甜感觉,搞得他都想尝几口。
钟华甄不知道他想什,提起自己最关心事,“上次送你香囊呢?可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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