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甄颗心提在嗓子眼,终究没熬过睡意,迷迷糊糊睡过去。
她把自己缩在锦被里,藏住雪白肌肤,只露出个头,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快天亮时,有人掀开幔帐,看着她脸上淡淡牙印皱眉。
他拿出怀里消除疤痕膏药,嘀咕道:“好好个男孩子,太娇气。”
事吗?就没有手吗?反正是接受不,你以后见,最好也跑远点,脏你眼睛。”
钟华甄觉得整个人都要变红,她缓会儿才恍恍惚惚问:“你说话越发没有遮拦,这是在里面待多久?”
“就个月啊,”他郁闷道,“晦气,不想说。”
“这……香囊,你还是给回吧,若是以后上战场,带着不太好。”钟华甄呼出口气,并不想和他聊男人间共同话题。
“东西,不给,”他没把她话放心上,“神武营筛退部分人,昨天已经和你父亲老副将商量好,他随回京练兵,时间赶,明晚就走。”
钟华甄皱眉:“孔叔?他断腿,你别折腾他。”
“他好歹跟过你父亲,不是废物,若非腿断,也不至于在东顷山待这久,不会觉得是折腾,”李煦手撑住下巴,“你赶紧想想这附近哪有好玩地方,明天带出去看看,你不回京,都没多长时间陪你。”
“明天事明天再说吧,你明晚就要走,回去好好休息,母亲早上会来看。”她说,“你也该知道解你,不用花时间查,钟家有在,不会背叛你。”
钟华甄要静养,明天就算他亲自来接她,她也能只能称病。
李煦走是没走,可他也感受得到钟华甄身体不是很好,他在罗汉床上躺下来,和钟华甄说大半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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