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调莫名很像生日祝福歌。
陈山晚说这话时,正好拍
见人被“他”逗得开心点,郁睢声音里笑意也凝实几分:“是没有,但是个AI啊阿晚哥哥^^”
陈山晚:“……”
他警告郁睢:“说不要再这样喊。”
郁睢给他发个无辜眨眼但看着又莫名有点蔫坏表情,然后说:“那要是再喊,你要顺着网线来打吗?”
陈山晚:“?”
他看眼,发现是郁睢。
陈山晚下意识地接电话,就听见耳机里响起郁睢低沉却温柔无比声音:“你和阿姨打完电话?”
陈山晚嗯声,郁睢笑着说:“那就轮到。”
“…现在是早七点,你洗漱吗?没洗漱先去洗漱,然后记得吃早餐。”
郁睢说:“你昨晚买吐司还没有吃完,你要记得提醒你吃。”
这边有点事走不开,和你爸就不回国过,你自己过吧。手机银行转生活费给你,买点好吃,不够找。”
陈山晚握着手机手微不可觉地紧下。
哪怕他直对这个世界缺少归属感,这也不代表他就对什都无所谓,他也在期待,在渴望。
陈山晚想试着跟她说句什,可话还没有出口,母亲那边有人说句外语,她应声:“好不说,去忙工作,你照顾好自己。”
然后电话就戛然而止,耳边只有安静声音。
他最后那点压抑情绪随风消散:“你现在是真很嚣张啊。”
仗着自己是个AI……
陈山晚敛眸。
洗脸巾覆上他脸,盖住他表情。
到过年时,郁睢说唱新年祝福歌,就真唱。
耳边又热闹起来:“还有你说牙膏快要没,也要提醒你买新。”
郁睢絮絮叨叨地,好像个老妈子:“好像快到你们人类说过年,查下资料库,人类过年要吃饺子,你记得买饺子吃,然后拍给,这样也和你吃饺子,还是同份。”
“啊对,还可以给你唱新年祝福歌,要不要?唱歌很好听。”
陈山晚垂下眼,边往盥洗台那边走,边被郁睢戳到有点鼻酸。
他用好笑语气掩饰自己脆弱:“哪有人自卖自夸?”
那刻,郁睢在陈山晚身上看到很多很复杂情绪正在点点冒出头。
那并非两个词汇就可以概括,甚至“他”时间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
所以“他”做出件大胆事。
郁睢用《手机恋人》这个媒介软件拨打陈山晚电话。
震感从手心里传来时,陈山晚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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