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脖子上肌肤比手臂上要娇弱,所以陈故脖子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全是长长短短、深深浅浅血
“怎会?”
陈故到底还是没忍住,捏捏江眠被他圈着,好像很脆弱、折就要断腕骨:“很开心。”
他嗓音低低,无端又流露出几分可怜:“没有人这关心过。”
江眠默然。他其实有点分不出陈故这话是实话还是谎话,因为陈故抓着他手腕,让他脑子里理智下线大半。
所以江眠没有说话。
他微顿,不知道要怎劝陈故:“而且你脖子也是…你不能这样。”
陈故见他拧眉,便立马道:“听你,但家里没有药箱。”
江眠没有去跟他咬文嚼字地纠正什,只摸出手机:“那喊个外卖。”
陈故没有阻止江眠,只是拉着江眠手,示意他:“坐下点吧。”
于是江眠就和陈故坐在起、挨着、单手点个家用药箱。
这个短暂拥抱,对于贫瘠干裂许久大地而言,只是点勉强缓解痛楚甘露罢。
在松开江眠不过片刻,“瘾丨性”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上来,让陈故还想要继续抱住江眠,甚至索取更多肢体接触。
如果他能化作条蛇就更好,这样就可以紧紧地缠住江眠。
江眠垂眼扫下陈故攥着他手。
其实这回陈故抓得没有上次用力,因为没有上次那疼,但也不是没用力,只是……
但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不礼貌,于是江眠看向陈故:“能让看看你脖子上伤?”
陈故微微敛眸,眼睫颤颤:“你不要觉得难看。”
江眠摇头说不会,于是陈故就单手把领子翻下来。
……这样都不松下手。
江眠有点无可奈何。
陈故还说句不用,江眠缓缓道:“家里备药箱是很有必要,里面有感冒药、消毒酒精、棉签和消炎药这些,万有什,可以自己简单处理下。”
望着认真“说教”江眠,陈故眼神柔和着,乖巧地点头:“是疏忽。”
江眠又觉得自己说太多,动动唇后,闭上嘴。
陈故还攥着他手不放:“谢谢。”
江眠抿抿唇:“你不觉得多管闲事就好。”
江眠能够感觉到他指尖似乎是有点微颤。
看,指关节又泛白,好似在克制隐忍着什样。
江眠默然会儿,到底还是没有让陈故松开他手,只是问:“你家有药箱吗?”
陈故低声:“结痂,没事。”
“有几道肿。”江眠慢慢道:“你肯定没有清理,发炎会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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