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故声音,陈易深稍微松口气:“你没事吧?怎没接电话啊?是身体不舒服吗?”
陈故语调懒散起来:“没事,感冒。吃感冒药睡,所以没听见。”
江眠瞥他眼,没有戳穿。
陈易深不疑有他:“那哥,你现在好点吗?”
陈故又嗯声。
原来是因为陈故练铁(?);
江眠没看两眼,就被响起电话声打断。
他以为是外卖员,但看是陈易深。
江眠接电话:“喂?”
“喂江眠。”陈易深那边还是有点嘈杂:“你去吗?怎样?”
于是分钟后,换个坎肩陈故走出来,再次抓住江眠手腕。
这次他还换只手——因为之前抓是右手,江眠操作手机都有点不顺畅。
陈故扫眼江眠右手手腕还残留着没有消退红痕,抑制不住地轻扫下自己臼齿,才掩住眼底堪堪翻涌上来恶劣情绪。
他在看江眠,江眠也在看他。
陈故饭量确实是有去处,只不过不是成为脂肪,而是化作蛋白质。
痕,而且还都没结痂。
江眠拧起眉:“你换个宽领衣服,不能这样闷着,会感染。”
陈故没有说话,只是抓着江眠手紧紧。
通过肢体动作明白什江眠:“。”
他心里升起几分语塞感:“换个衣服而已,快话就分钟……”
于是陈易深就问他要什样
江眠:“在这,他没事。”
他微顿,因为不知道陈易深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估计陈易深多半是不知道,所以江眠把自己手机交给陈故:“你和他聊。”
陈故伸手点免提。
“喂?哥?”
“嗯。”
他平时看着好像也就那样,倒是能透过小臂瞧见漂亮肌肉线条,但也仅限于此。
可这件坎肩,就将陈故好身材显露出来。
……电视上那些散打运动员也就差不多是这样吧?
陈故真是个画家?不是什拳类运动员?
江眠想难怪他会觉得陈故和陈易深不样。
江眠话没有说完就停住。
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个所谓什症到底是怎回事,也许真分钟都容忍不呢?不然陈故为什会把自己抓成这样?看着就很疼啊。
江眠在心里轻叹,还没说自己可以跟着进去,陈故就先道:“是想问,出来后还可以抓着你吗?”
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看向江眠目光也满是试探,配上那双狗狗眼,哪怕江眠知道他是装,都忍不住狠狠怜爱。
所以江眠就在这份攻击下,不由自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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