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初摇头,指指身后黄烈和白鹤。
“不是,今天有两个朋友过来。”
赵阿姨就有点失望哦声,也不多嘴问他们身份,就继续低头织毛衣去。
然后刚织几针,那边廖初还没开门呢,就听她啧声,把毛衣拿远看几眼,摇摇头,又非常豪迈地拆掉大截。
“别说,店面虽小,五脏俱全,”黄烈进去打量下,“还行,今儿招待们吃什?”
黄烈:“……”
他没好气骂句脏话。
白鹤依旧没说话,但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心情不错样子。
回到廖记餐馆时,赵阿姨刚好在超市门口织毛衣。
廖初就觉得这件毛衣特别眼熟,如无意外,应该就是之前那件。
白鹤果实则是漂亮海水蓝,很澄澈清透果子,碰就会感受到其中细腻而忧郁感情。
真不愧是音乐家。
廖初摸摸下巴,觉得这两种感情果刚好可以做个甜点拼盘。
名字,就叫“冰火两重天”好。
三个人上车,路闲聊。
冷气开得很足,而偏偏九月份烈日又很给力,两边巨大温差让黄烈瞬间感受到何谓冰火两重天。
白鹤冲廖初点头示意,听见他抱怨后,只吐出两个字:“活该。”
黄烈:“……”
他扯扯领带,上下打量廖初眼,啧啧两声,“嗯,带孩子人就是不样。”
廖初本以为他要说什沉稳之类话,结果下秒就听到句“果然有种奶爸气场”。
廖初道:“烤鸭。”
只不过比上周见时还短大截。
眼见着都要入秋,毛衣却越织越短,也不知赵阿姨之前放出豪言壮语究竟能不能实现?
“哎,小廖回来啦!”
赵阿姨很高兴地说,“今天中午你要营业吗?”
他们那批老顾客基本上就把廖记餐馆当食堂,这两天廖初频频翘班,大家就很不适应,有种日三餐不知该怎解决茫然。
说是聊天,可个半哑巴,个真自闭,大部分都是黄烈自己在说。
半个小时之后,口干舌燥黄烈受不,边喝水边无奈道:“两位大爷,你们倒是吱声!”
合着自己跟两个木偶玩儿单机吗?
廖初抬头,通过后视镜和白鹤对视眼,然后异口同声:
“吱……”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旧友相见,难免有些情绪波动。
替他们放行李档口,廖初顺便收几颗感情果:
黄烈人如其名,感情果也透着股火热和往无前执拗,红色里微微透点紫。
比当年他们分别时,颜色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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