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去江白榆房里收拾作业和书包,江白榆也跟了进去,就站在门边看着他。
陆瓒把书包单肩背好,出去的时候小声跟江白榆嘱咐一句:
“记得我说过的话,好好休息,有哪不舒服再找我啊。”
“嗯。”江白榆低低应了一声。
听他答应,陆瓒弯起眼睛冲他笑了一下,小跑着到门边换好鞋子。
“怎么让客人洗碗?”
“不不,是我自己要洗,他昨天发烧了,今天刚好一点。而且他做了饭,我就说我来洗碗吧。”
陆瓒赶紧把碗冲干净放好,解释完又问:
“叔叔,您吃早餐了吗?”
江渐文点点头,看他一眼,补充道:
下。
他记得,昨天自己刚来江白榆家里时,看见木架上江白榆妈妈的照片,还想江白榆长得和他妈妈一点都不像。现在他知道了,原来江白榆长得像爸爸。
这父子俩往这一站,得有个七八分像,就是江白榆要更冷,轮廓和五官也更精致一点。
一屋子三个人,互相望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陆瓒看看江渐文,又看看江白榆,他站在这僵硬到仿佛被按了暂停键的气氛里,突然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
只是准备走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房间门口的江白榆:
“对了,江白榆,作业里我有几道题不会做,我回去发微信问你,记得看啊。”
说着,他没等江白榆应声,又瞧向沙发边站着的江渐文,闲聊似的,语气轻松道:
“江叔叔你不知道,我成
“吃了。”
“那就好。”
陆瓒把碗筷整整齐齐码好,在水池边洗了个手,觉得自己不该再继续待下去。
他准备开溜:
“那叔叔,我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于是他甩甩手上的水,冲江渐文浅浅鞠了个躬,主动介绍道:
“叔叔您好,我叫陆瓒,是江白榆的同桌。抱歉在您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来您家里,打扰您了,我一会儿就走。”
“……”江渐文的视线在陆瓒和江白榆身上转转,应了句:
“没事。”
他在门口换了鞋子,抬眼时又注意到陆瓒站那洗碗,于是皱起眉,语气稍微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