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倒也不是胡说,而是发现苏大人自从中秋夜泄身过度,肾经水液损耗太甚,而这个多月又东奔西走,没有好好调理身体,有些伤元气。
他当然没脸说,都是自己太过持久,把年少体弱苏大人给祸害,于是修修改改地解释番。
苏晏半信半疑,同时有点发慌——原主这副皮囊确过于秀弱,这才十六七岁呢,就这不顶事。记得他前世身体,十六七岁血气方刚时,天能硬三四次。但换又换不回来,白斩鸡也只能将就着用,万没调理好落下什病根,年纪轻轻就不能人道,他到哪里哭去!
“怎办?”他抓着荆红追衣襟,紧张地问,“你有没有什绝世秘籍,易筋经、洗髓经啥,能让人脱胎换骨那种,给大人练练?葵花宝典不要!”
荆红追摇头:“脱胎换骨没有。就算有,也得从三四岁就开始打底子,像苏大人这样,即使从今日开始修炼内功或外功,也成不流高手。”别说流,三流四流都算不上,他当然不会实说,以免薄大人面子。
生子,属下无权干涉。可毕竟主母还不知哪天能进门,在此之前,大人饮食起居,理当由属下贴身照顾。”
苏晏劝道:“这种小事,那两个小厮也做得。你好好个大男人,别总给穿衣脱靴,染得身随从气。”
荆红追道:“侍卫侍卫,自然是服侍加护卫。以后近身伺候大人事,不劳烦那两个毛都没长齐小鬼头,让他们忙活杂务去。”
“好哇,你敢顶嘴!”苏晏生气,拍桌面,“还敢指使本大人!这个家谁做主,是你还是?”
荆红追立刻屈膝半跪,“属下不敢,大人是家之主。”
苏晏很失望:“原来武侠都是骗人!”
“但强身健体功法倒是有不少。”荆红追补充道,“虽说手上没有大人合用功法,但知道去哪里找,得
“知道就好,以后不准顶嘴。”苏晏用脚背踢踢他跪地膝盖,“起来!说多少次,不许动不动就下跪。”
荆红追忽然伸手,握住他脚踝,轻捏下太溪穴。
苏晏只觉脚踝又麻又刺,半条腿失力,几乎跌倒,惊怒道:“你做什?”
“大人这踢,出腿无力,下盘虚浮,想是经络堵塞。”荆红追皱眉,起身扶住苏晏,脸严肃,“太溪为肾经本源之穴,触之刺痛,说明大人足少阴肾经失调、肾水难济,不及时疏通,怕将来影响大人夫妻房事。”
苏晏有些懵逼,倏而反应过来,更用力踹他:“你胡说八道,吓唬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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