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龇牙咧嘴地叫唤,边催荆红追不要手软,该用多少力道就用多少,不要因为他是弱柳就怜惜他。
等把筋肉推顺,荆红追将内力运在掌心,沿着对方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游走,犹如在湿冷夜晚燃起簇簇温暖小火苗,逐渐连点成片,烘得苏晏舒服至极。
人若是舒服到定程度,就会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苏晏个“嗯”拖个七拐八弯长调,尾音颤抖得像猫爪,从粉红肉垫间探出弯弯小爪子,挠在荆红追心头瘙痒处,越挠越痒。
荆红追怕定力不足,在大人面前出丑,事先用内力自封相关穴位,这会儿也开始吃不消,孽畜有冲破束缚、柱擎天趋势。
苏大人此刻若是勾勾小指头,他能化身成饿狼,压得对方三天别想下床……
下江南。”
苏晏摇头:“眼下哪有这个空,估计就算真去江南,也是将来事。”
“大人不用担忧。既然远水解不近渴,不如每天花半个时辰,让属下为大人灌注内力,调理经脉,再佐以食补和休息,同样能慢慢恢复元气,身体还会比之前更强健些。”
“……每天?”
“至少也得三个疗程,程十天。时辰不限,但临睡前效果更佳。”
可惜这切只是意*。苏大人正经得很,亲口摸两下就要板着脸训人,这揉来揉去地厮摩半晌,也不见动情起火。荆红追既钦佩,又有些沮丧,觉得自己大概是真没什魅力。
他结束运功,下床穿好外袍,低声道:“今日就到这里。第次会感觉全身酸痛,也会渴睡,大人早点歇息,属下告退。”
苏晏仿佛从酸痛海洋里被冲上岸,趴在软绵绵沙滩上,余浪轻柔舔着脚底。他困得睁不开眼,咕哝声:“晚安,好梦。”
荆红追微微笑,俯身将棉被拉至苏晏后颈处,掖好被角,放下挂帐门帘,静悄悄地退出寝室。
他在檐下吸肚子凉风夜露,将浑身上下火气彻
苏晏想起这个多月,连晨勃都少,对于青春期少年身体而言,简直清心寡欲到不正常,不免心有戚戚,同意就从今晚开始。
于是洗沐后,贴身侍卫脱去外袍,再次爬上自家大人床。
苏大人身着白色中单与薄棉长裤,发髻拆散,让趴就趴,让躺就躺,让侧就侧,十分配合治疗。从头顶百会穴到脚底涌泉穴,被贴身侍卫按个遍。
推拿,哪有不痛,推到经络堵塞或者肌肉板结之处,苏晏忍不住地嗷嗷叫,叫得荆红追下不手。
“你按你,叫……你别管。”苏晏噙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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