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变脸色,把握住他手腕,“清河……”
他听说苏晏失踪,焦急如焚,后来又得知对方安然无恙,心中
“好是好,可都是对别人!你看你对父皇够好吧?乖得跟猫儿似,怎对小爷就随便给脸子?皇爷是你君,小爷就不是,啊?”
苏晏噗嗤笑:“是君,嗣君。臣心里敬爱得很呢。”
“屁!你还当小爷是小孩子。”朱贺霖把他手摁回炕桌上,“继续下!继续说。”
苏晏给他倒杯茶,以示讨好。
朱贺霖说:“褚渊说你收个江湖上武功高手做贴身侍卫,与之关系暧昧。
盯着苏晏手里那个黑相,“下朝后随父皇去御书房,正巧褚渊进来,父皇就随便找个由头把打发出去。小爷哪儿那容易被打发,于是就在门外偷听几句。”
“小爷听到什?”苏晏屏息而问。
朱贺霖不直接回答,反问:“你想好走哪步?”
苏晏“哦”声,无心思考棋路,随手下步。
朱贺霖暗暗捏紧手中炮,仿佛漫不经心地说:“褚渊先是把你在公事方面狠夸通,然后说你……”
“还说你在京县泡温泉时,那侍卫突然闯入汤池,与名来历不明男子大打出手。那男子当时衣冠不整,而你也刚匆忙着衣,不知与那人是什关系,竟没有出声示警。
“他怀疑你贴身侍卫是因为与那男子争风吃醋,才打起来。最后你还亲自打圆场,把那名男子放走。”
“‘苏大人德才兼备,忠义两全,唯天性多情,徒累人相思。’褚渊最后这总结。”
太子口气说完,气鼓鼓地瞪向苏晏:“小爷倒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种子!你和贴身侍卫究竟是什关系?那个汤池里出现野男人又是什来路?你说!”
苏晏心惊肉跳,面上却越发淡定:“侍卫就是侍卫,与自然是保护和被保护关系。于他有救命之恩,他就拿自己命来报恩。小爷还记得被鞑靼骑兵逼得坠谷事?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已是峡谷湍流中具浮尸。”
“……不修私德?”苏晏沉下脸。
朱贺霖笑起来:“哪儿呢,说你从德行到性情都无可挑剔。只不过……”
苏晏把长腿往榻下伸,“不玩。半年没见,小爷跟臣生疏,说话吞吞吐吐。既然如此,臣也不在这里碍小爷眼,趁宫门没下钥,赶紧回家去。”
朱贺霖玩儿过头,不意惹恼他,忙不迭拉住:“好啦好啦,痛快说还不行嘛。真是,还说你性情好。”
“性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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