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和其他杀过人样,使他无动于衷,却又和其他杀过人全然不样,叫他把持不定。
这个人在他麻木心神上轻轻地送几句话,竟比戳他刀还要有力。
他该毫不犹豫地做掉这个人,可又不想做掉他,还想用另种方式“做”掉他。
“想”这个动作,于他仿佛是个奢侈,是空口袋里孤零零铜板,旦透支就会引发体内流窜真气,使他剧痛难忍。而此刻,三股意念在脑中翻搅厮杀,要杀出个最终赢家,更是恨不得炸他头颅。
想要平息这股剧痛,最快最有效办法就是“不想”。
唯命是从就好,把身心交给杀戮本能去支配。
——但隔着层湿漉漉夜行衣,这个人无暇身体就贴在自己胸口,既可以肆意撕碎,又可以尽情拥抱。
舌尖腥甜血味仿佛烈酒,被莫名欲望点燃,灼烧着他口腔,又路烧进胸膛,烧下小腹,把他下身烧成杆必须出战长枪。
瞳仁沉淀成更深暗红色,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无名忽然甩开手里铁线捆,将苏晏猛地按倒在铺着斗篷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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