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走步算步,先把当务之急七杀营和真空教解决,其他以后再去头疼
苏晏哽咽道:“臣……对不起皇爷。”
皇帝给予他,他心怀感激,然而皇帝想要,他却无法等量回报——
仿佛站在条警戒线前,旦踏入禁区,天翻地覆,回头无岸。以天子之尊,岂能容他人染指禁脔,就算沈柒、荆红追不发作,皇帝也饶不得他们。
就像个无解局,除不越雷池,及时抽身而退,别无他法。
可皇帝能容忍他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吗?
”
“皇爷……”苏晏低头不敢看他眼睛。
“朕御极十五年,没有大病痛从不罢早朝,今日也不能例外。于是朕去奉天门听政,可听来听去,只觉下方朝臣嘤嘤嗡嗡,竟听不清他们说些什,只吵得朕头疼。幸亏这时候消息来,说你安然无恙,已入外城,朕就宣布散朝,微服出宫来接你。”
苏晏按住身上揉药手,胸口阵阵抽痛:“皇爷。”
皇帝拿起棉巾,将两人手上药酒都揩干净,深深地叹口气:“清河,朕老,经不起折腾。你要是再拿自身安危吓唬朕,朕……就收回给你权力,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官署里。”
就算能,自己又如何忍心见对方次又次地失望。
清河,快些吧,别让朕等太久。每个字都是戳心针,也是动心咒。
皇帝轻拍他后背:“好,不哭。每次在朕面前都要掉眼泪,好像朕总仗着权势欺负你似。”
苏晏惭愧地抬袖擦脸,觉得私事比公事难处理多。如果可以,他真想倒带回到穿越之初,只干事业,不谈感情。再遇到要来强迫与招惹自己……报案告状?狠揍顿?总不能杀人吧!
咳,还是死循环。个个都是冤孽。
苏晏心里越发难受,鼻腔酸,眼中泛起水雾:“是臣错,臣真没想吓唬皇爷……皇爷点都不老……臣,臣还想继续查案……”
皇帝说:“朕知道,你心为公。在朕面前说这许多软话,也是为继续查案。”
苏晏连连摇头,又难以反驳,咬牙把中单穿,用颤抖手指系上带子,而后伏地请罪:“臣这颗心……做不到大公无私,皇爷明鉴。”
“别抬肩,刚包好伤口!”皇帝不觉提高声量,转而又低缓下来,叹道,“别*员,朕巴不得他们个个都公忠体国,而唯独你苏清河,朕却希望你私心再重些,多考虑考虑自己……何其矛盾啊。”
皇帝弯腰扶起苏晏,顺势拥入怀中,吻吻他额头:“你做得很好,是朕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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